了在猎巫运动中的痛苦记忆。
“因为猎巫,我们的商贸活动被阻断,因为猎巫,我们的变得人人自危,因为猎巫,我们甚至连说句话都得小心翼翼”
“然而,这些我们本已经都忍了,那时我们还天真的以为教会真的是在为普罗大众考虑可是,直到狗娘养的教会要把大家辛辛苦苦赚的血汗钱转交给内陆那群不劳而获的白眼狼时,我们才明白自己被愚弄了,现实给了我们狠狠的一巴掌”
“于是,英雄的同盟人民给出了英雄式的回复把教会的走狗从同盟的领土上驱逐出去,不再承认它是天父在地上的代表,并且勇敢地面对教会恼羞成怒的战争威胁”
“现在,他们用卑劣的理由把他们的威胁付诸实践了但是,我们要告诉他们,伟大的同盟更是敢于保护他的人民我们发誓要抗争到底”
贺拉斯连珠炮似的一番话,把台下的情绪彻底点燃了。
“抗争到底”
“抗争到底”
响亮的口号几乎响彻整个尼斯堡。
与广场上的狂热不同,议长办公室内一片寂静。
乔福斯特和他的朋友议长马库斯正站在窗前,看着参加完动员大会正在散去的民众。
“我的朋友,你说我们会赢得这场战争吗”
与在其他人面前的自信不同,马库斯在自己的好友面前用忐忑的语气问出这句话。
福斯特缓缓地说“无论我们能否赢得战争”
他指了指窗外,此时已经临近夜晚,尼斯堡内各家各户开始点亮家里的灯火,码头上灯塔顶部也开始燃起熊熊大火一直以来,密集的灯光都是尼斯堡的骄傲,这说明了居民的富裕程度。
然而福斯特却说
“整个角湾的灯火正在熄灭,在我们的有生之年可能都不会再看到它们被重新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