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延差点让陆嘉恶心吐了,难以置信道“我调戏你”
陆嘉眉梢微动,眼底流转着风情万种,“怎么调戏我还屈辱了官爷您了觉得屈辱您就别和我说话啊我这么貌美如花一个小姑娘,天天被你一个老男人这么堵着说话,毁了我名声怎么办
大街上也要堵,府邸门口也要堵。
你们男人,呵嘴上说的嫌弃瞧不上,身体却诚实的很呐
啧
真是自信又”
陆嘉上下看着萧延,伸出的食指轻轻左右摇摆几下,嫌弃又讥诮。
“普通的男人”
萧延眼都瞪圆了。
陆嘉说完,耸耸肩一摊手,转头带着春宝离开。
萧延扭头看向十三,“她说我普通”
十三一脸我早就看破了的表情,“我昨儿不就说了,她来之前肯定是对您充满爱慕的,来了之后见了真人,肯定是发现和这三年来想象中的不一样,所以彻底对您没有爱慕了。
爷,恭喜”
萧延
这特么哪里值得恭喜了
“我普通我普通吗”萧延瞪着十三。
十三道“千人千眼啊,陆三小姐就觉的您普通,不是,爷,您纠结这个做什么这不是好事吗咱不就盼着她不纠缠吗”
萧延
虽然但是我普通
被萧延一搅合,陆嘉也不放心让春宝自己扛着麻袋去茶楼了,两人干脆一起过去。
“小姐,奴婢刚刚要吓死了,我瞧着,刚刚萧延像是想要上前捏一捏这麻袋呢,我手心儿都出汗了,情急之下根本决定不了到底是放下麻袋拧断他脖子更迅速还是用麻袋直接糊死他更利索。”
春宝瞪着大眼睛,情真意切和陆嘉说,真的在征求她的意见。
陆嘉
麻袋里装着的,就是昨儿夜里从荣安侯夫人屋里偷出来的银子银票和首饰。
她们住的院子里全都是荣安侯府的人,谁知道她们不在的时候那些人会进屋做什么呢。
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为了安全起见,只能把这些东西立刻运出来。
若是一点一点蚂蚁搬食的运,风险更大,还不如直接装了麻袋里,光明正大的扛出来。
萧延出现那一瞬,陆嘉也提了一口气。
春宝想的是掐断脖子好还是用麻袋糊好,她当时想的是,如果萧延执意要看麻袋,她就扑上去亲那狗东西。
对方人多势众,她打不过,但能恶心死他。
茶楼的大门上着锁,陆嘉取下头上的发簪,面色从容三两下麻利的将锁眼捅开,“你先安置这麻袋,我去府衙办理过户。”
话未说完,春宝将麻袋甩到地上,麻袋口一松,成山的银票现银和首饰从麻袋里一泄而出。
啧
真有钱
刑部。
萧延身后立着一块木板,木板上贴着大纸,纸上四个字杀人狂魔。
乾州那边来了新的证人。
刑部右侍郎赵都将宗卷递到萧延面前,“来的人是死了的那个师爷的外室,她说事发当天,在街上看到师爷和两个年轻貌美的姑娘走在一起,去了票行,当时她以为那俩姑娘是师爷又新宠爱的姑娘,特意多看了几眼。
不过那俩姑娘带着围帽,面纱遮脸,看不清楚容貌。
后来师爷带着人从票行出来,去了酒楼,她一路跟踪过去,直到再后来,楼上忽然撒钱,大家都去抢钱,她也就跟着去抢钱了。
不过她能肯定,当时撒钱的人,就是带着师爷去票行的人。
如果她的证词属实,那么就可以确定,这杀人狂魔,是两个女的。”
旁边一位刑部官员就道“她看都没看清楚人家长什么样,怎么判断人家是年轻貌美”
赵都看了萧延一眼,道“其他五官没看清楚,但是对方的眼睛她看清楚了,说是眼睛很漂亮,看上去很年轻。”
萧延将那证人的口供宗卷看了一遍,“人呢”
赵都道“在和画师沟通,看能不能尽量复原一下戴着围帽的大概形象,不过因为当时捡钱的场面太刺激,冲淡了她对那俩姑娘的记忆,可能画起来不那么顺利。”
只要有进展就是好的。
萧延嘘一口气,“京卫营那边有什么进展吗”
赵都摇头,“没有,咱们的人和京卫营的人正拆船呢,等拆完了看看吧,那些船客都很正常,暂时没有异动”
赵都话未说完,忽然一个刑部小衙役慌张的跑了进来,“大人,刚刚收到鼓楼大街那边小叫花子送信儿,说是又看到那和尚了”
正在议事的一众刑部官员顿时呼吸一凛,齐刷刷看向那小衙役。
小衙役缓了口气,“说是那和尚在惊春茗附近出现。”
萧延起身,大步流星绕出桌案就朝外走,“带上人,去鼓楼大街附近围堵,把各条小巷都堵了,一家一家的给我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