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乖巧懂事,与大房那些人是不同的。”
安平侯自然也看在眼里,他也没想到,一封书信竟然将傅平夫妻两个给引来了。
可见,老族长想要将手伸到京城的心思,已经是昭然若揭,不可逆转了。
安平侯想起前两日,国子监祭酒闲话时提到,今年秋闱考生数量激增,族中那几个年轻子弟,也正是时候了,恐怕老族长在傅佳上京前就已经打算好了。
傅佳这个送来的人情,是不领也要硬塞了。
安平侯夫人不知道这些,只是心中心疼傅佳。
“恐怕母亲不会愿意的。”安平侯叹气说道。
前两日在慈心堂吃饭,老夫人留下他,自然又说道了傅佳。
傅佳这些日子做的吃食,总会给老夫人一份,而且都是适合她的胃口,好像特别了解她一样。
越是这样,老夫人的警惕性就越高,一个聪明伶俐,懂得揣摩人心得大房的人留在府中,对于老夫人来说,那就是一个炸弹。
再者说,一旦留下傅佳,就会有傅七、傅八甚至傅十过来,老夫人可太了解大房了,那就是一个狗皮膏药,粘上就撕不下来的。
这不,傅平夫妻就来了。
老夫人肯定是一万个不同意的。
安平侯心中也在犹豫。
若是权衡利弊,自然是趁机寻个借口将这一家子人都打发了出去,省的以后牵扯出更多的事情来。
可是,从内心来说,他却觉得自己不能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