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手割断了自己的,对这方面也尤为在意,他希望爱上的姑娘,从身到心,都是一片白雪。但此时此刻,她能全须全尾的,还能喘着气儿趴在心口,他又觉得是雪还是什么,都不重要了。 “罢了。” 张涧月低声说,“肉肉想如何,六哥就如何。” 他本就是世人唾骂的阉狗,再贱一点,做她脚下的恶犬又能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