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比赛结束了,遗憾作罢。但亲哥实在不放心,在自己的圈子里扒拉下,还真给扒拉出一个靠谱的男生,让他过来盯着点。
那是国家射箭队的一个男生,虽然不同组,但跟鹿嘉和很聊得来。另一方面,射箭组和射击组常常约着相同的场地,拥有共同训练的革命友谊。
薄妄在酒店马路边接的人,个头很高,一米九四,起来很阳光,叫杨颂。
等般弱第一天比赛回来,仨人认识了下,吃了顿饭,气氛很和谐,因为是同龄人,般弱直接喊他小名松子。
杨颂也故意喊她鹿子。
不得不说,大男生情商很高,他要是给她捏一个“弱子”,谐音“弱智”,般弱能把人给打残。
第二天,又是比赛日,杨松脖子上挂了个jn小白兔,笑嘻嘻同般弱出去了,他回头,冲薄妄挥了挥手,“哥,你放心吧,交给我,我把你家祖宗拍得仙仙的”
薄妄没多想。
这小子放人群中也就是普通水平,小祖宗那么挑的颜控,应该不会对他下手。
他在酒店打开手提工作,顺带看一下师妹给他发来的视频。
23个省市代表队,共422名选手,薄妄还是觉得他家小祖宗中在人群里自带弧光,轻易让人注意到。而比赛为期4天,般弱经过预赛和资格赛,一举杀入决赛,在别人眼里,更是黑马般异军突起。
首都大学代表队得了6金2银1铜,扬颂回来就当着薄妄的面夸般弱。
“哥,你不知道,鹿子她可野了,6枚金牌里,有4个是她的,女子个人和团体的25米手枪,混合团体10米气手枪,对,还有个10米气步枪,人家看她小小的,不当一回事,出枪就傻了,对吧,鹿子。”
般弱一点都没不好意思。
她训练,她辛苦,她骄傲
般弱想起了一件事,捶足顿胸,“在我隔壁打的那个男生超帅的,我忘记要号码了”
杨颂也偷笑。
“对了,你拍照吧,让我看看。”
“不给。”
杨颂也仗着自己的身高,把摄影机举得高高的。
般弱的是短款毛衣,手一伸,腰就滑出来了。
而打闹的俩人没有丝毫察觉。
薄妄的桃花眼泛起一股寒意。
俩人不自觉安静下来。
般弱咳嗽了声,“那个,我们去外边吧,别影响妄哥休息。”
薄妄“你留下。”
杨颂丢她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摆手出去了。
“坐。”
般弱顿时感觉自己请入了狼窝。
“不是说给奖牌我的么”
般弱立刻翻自己的背包,“团体的教练收着呢,所以我只有两枚个人的,喏,都给你。”
她双手捧着,向他献上一抹辉煌日光。
薄妄的气息被软化了,他问,“舍得给哥哥”
“你要那就给你呀。”
般弱眨眼。
鹿嘉和的奖牌给她都没地方放,让他自己收着了。
薄妄抬手,握住她的手腕。
般弱“”
男生吐了口气,“齐小薇来找我了,我怕你分心,就没说。”
“她来找你干什么”
薄妄盯着她,“她说要补偿我,替我干不能干的事情,包括擦背。”
般弱“”
她有事儿
薄妄自言自语地说,“我已经快四天没洗澡了,等回去让你哥帮我擦一下。”
般弱我未来嫂子,危了。
“要不我来吧。”
般弱决定揽下这件事,解救她哥的眼睛。
“你确定”
那不确定还能咋的
般弱跑浴室里放热水,浸透毛巾,掀开人的衣摆,避开伤部,麻利地拭擦。她卖力擦完了后背,又绕过前头,干脆一次性擦完算了。薄妄双腿微微分开,容许她膝盖的嵌入,视野所及,是她毛绒绒的胎毛,偶尔窥见那两片蜜渍樱桃般的唇。
他忽然伸手圈住她的腰。
般弱后腰被他一压,整个人撞了上去,她连忙撑住他背后的沙发,免得挨到他伤口。
“你干什么”她没好气,“还不够疼对吗。”
薄妄仰头凝视她。
这尊被他供在红尘里的小菩萨,他想她眼神慈悲,想她宽恕他荒唐过往。
想她渡他入情海。
他不安地低声,“我如果知道我二十一岁会喜欢你,我一定把我所有的毛病和乖僻都戒得干干净净。”然后像一面冰冷肃穆的寺院白墙,不沾烟火,只喜香火,用清规戒律为你筑起一部心经,再等你引我去人间。
把所有第一次都给你。
但少年怎么能知道今日的命运。
薄妄又领着她的手指,去摸自己手腕上的红绳,并不细腻的触感,泛着旧色,而他爱惜得很,“这是你给我戴上的,鹿嘉和都没有,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