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之爱,可真是狗屁,蠢货,听懂没,他不要你了。”
她却是过分安静,竟不反驳他。
半晌,低低笑了起来。
“也好。这样也好。我解脱了。”
“什么”
般弱望着对岸的天子,她知道他听得见,“狗皇帝,要是还有下一辈子,你记得滚远点,老娘真的,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了。”
话罢,她踩上栏杆,乌发散开,血红的衣袂猎猎飞舞。
她在干什么
不
燕弱衣脸色陡然发白,他拼命想说些什么挽救,但喉咙就跟毒哑了一样,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仿佛被钉在原地,惊恐注视这一幕死局。
他看着她,在笑。
“嘭”
般弱一跃而下,坠入湍流之中。
“般弱”
燕弱衣彻底崩溃了,他发疯似跳下去,剥开一具具泡得发白的尸体,腥臭的河水从四面八方灌来,呛得他眼鼻酸涩,肺腑却如火烧般疼痛。
今日,他把他的南塘姑娘,彻彻底底地,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