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瘫痪了浑身不能动弹,可鼻子灵着的,那日他回来身上一股味,谁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还匆忙换了衣服妄图欲盖弥彰,那晚难得没有打她。
哈,她是不是得感谢那个女人给他解了心中郁气,这些日子都没怎么折磨她。
可她这日子是她想要的吗
“周闯子,你怕不是忘了我是怎么瘫痪的。”
女人提起这个,周闯子本要出门的脚步顿住。
女人继续说“当年我跟你一起进山采野菜,你滑倒我为了救你才从山坡上滚下去变成一个废人,这些你都忘了”
周闯子阴冷地盯着她,“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再提有什么意思,我这些年天天照顾你,少你吃少你喝了”
女人冷笑,“你是没少我吃喝,但那吃食放别人家狗都不吃吧”
“周闯子,我警告你,要是你再敢跟庆芬狗男女搞到一起,我非得让你们两个身败名裂”
女人自嘲地笑了笑,“秦庆芬真是好样的,我跟她从小一起长大,真是没看出她竟是个荡妇,难怪时常来看我,原来是看上你了”
“你什么意思”周闯子恍然,“是你,是你把这个事传出去”
他就说他每次那么小心,那屋子从来又没人去怎么会被人发现,“原来是你”
女人欣赏他慌乱的表情,添油加醋,“是又如何”
周闯子掐住女人的脖子,“你告诉了谁”
“你个贱人竟然敢把这个事到处说,我早就该掐死你”
手上越来越用劲,女人因瘫痪连挣扎都不得,呼吸越来越弱,到最后没了气。
周闯子松手时,试了试女人鼻息,一脸惊恐,“死了”
袁卿赶车回来的时候,村里在办丧事,都见不得几个人,一问是周闯子瘫痪六年的媳妇秦娟死了,全村半数的人都去吃席了。
回答袁卿的人一脸见了鬼似的,袁卿竟然回来了,没跑
听到秦娟死了袁卿觉得有些突然,这位只不过是瘫痪,身上又没有别的病痛,难道是生病了
她也没有多问,架着马车继续往家中走,只不过家里没人,意料之中的事,只有小九围着她转。
“嗷嗷”
这家伙这些日子长得是越来越不像狗了,但动作却像极了狗,看到熟人亲切地不行,粘人的很。
“乖,这次回来没给你带吃的。”
快速在家里看了一遍,鸡鸭一只没少,摸摸小九的头,“还挺乖嘛,知道家里的东西不能动。”
之前小九可是钻进鸡圈里咬死过两只鸡的,她狠狠说教了它一顿,那之后再也没盯着家里的家禽看,倒是偶尔会从山里带吃的回来放到她跟前,摇着尾巴一副给她吃的模样,不愧是狼,捕猎高手,还是只有孝心的狼。
要出门,小九巴巴地望着她,袁卿摇头,“你可不能跟我出门,会吓到大家的。”
小九嗷呜一声,夹着尾巴往窝里去,一副被抛弃的模样。
袁卿顿时有些心疼,它是狼,却被圈养在一方院子里,不允许出去见人。
可这里的人都是傍山生活,狼的模样最是清楚不过,要是得知小九是狼,根本就容不下它。
想着袁卿已经出门了,她径直往周闯子家而去,远远的就听到人们聚在一起的热闹声。
袁卿找了一圈看到周寅他们孩子一桌,她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周寅回头,愣了一下惊喜瞪大眼睛,“舅母”
展手就扑进袁卿怀里,“你回来啦”
袁卿摸着他的后脑勺,“我不在这些天有没有想我啊”
周寅点头,“想”
周江也在一旁喊她,神情激动,“三婶婶。”
邻桌的人们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人咋回来了不是跑了吗
袁卿也发现她一来这些人说话声音都大了些,不过关她什么事呢,好久不见她家寅儿,想的紧呢。
看了眼桌上的菜,五个盘子,早已经光了,看来席面也要结束了,对孩子们说“等着,我去去就来。”
周富贵、周大钱等桌早在看到袁卿时就扬起了笑脸,“袁卿,事情办的怎么样,还顺利吧”
袁卿颔首,“都办好了。”
一群人围着袁卿聊了起来,惹得庆芬眼红,凭什么樱桃那贱人回来婆婆跑上跑下不说她,现在袁卿回来了更夸张像个公主一样被捧着,她以为她是谁啊
庆芬待不下去了,站起来就要走,正好周闯子走到她这桌,“各位,饭菜简陋,招待不周请多多见谅。”
妇人们纷纷道“闯子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已经很好了,这两天真是把你给累到了。”
聊了几句一人拉他坐下,“闯子,你现下就一个人了,有没有想过再找一个不是嫂子不会做事,我知道你刚没了婆娘这样说不好,可秦娟也是我们看着这么多年你不离不弃照顾她,你已经够意思了。”
“你要是想找一个,嫂子这里有一个合适的,是我娘家伯娘我堂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