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让周寅说完了,周序能怎么办
这里简直没有他的容身之处,看,连他什么时候出去的两只都不知道。
周寅是等袁卿睡着了蹑手蹑脚退出去的,一出去就被周序喊走。
“为什么呀我为什么不能和舅母一起睡”周寅对舅舅的警告好是不满,他还想晚上继续跟舅母睡觉觉呢。
周序盯着没他腿高的小崽子“男女有别。”
“可舅母说我是小孩子呀,小孩子不算的,小孩子就要跟大人睡,舅母说这叫有爱”
“你舅母是我的妻,只能跟我睡,你要睡等你长大了跟你的妻子睡。”
“可舅舅你从来也没跟舅母睡过呀,原来妻子跟丈夫是要睡在一起吗”
周寅好奇发问“所以舅舅跟舅母为什么不睡在一起”
周寅一双黑眸真真不解地望着周序,四岁小娃是真心好奇这个问题,从他有意识起,舅舅舅母就是一人一间房呀,现在是怎么了
周寅神色忽而一亮,“舅舅,你也怕黑吗想要一个人陪你”
周序咬牙,“你管的太多了。”
周寅垂头,“哦。”舅舅不回答他算了,他问舅母去。
“舅舅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
于是周寅欢快地跑开了,身后还跟着摇尾巴的小九。
周序“”
他这辈子还没这么憋屈过。
袁卿就这么昏昏沉沉睡了一天,第二天很早醒来,精神好多了,她有种重活过来的感觉,在院子里痛快地伸个懒腰,做了一套广播体操后,袁卿更觉浑身舒畅,心情也很美丽了,那做个早饭吧,咱既然起的这么早,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吃了自己的那份后,袁卿开始查看她的木耳基地。
当然两天看不出什么来,她只是检查温度湿度是否合适,湿度够不够啊,不够喷点水,再用茅草盖上。
咦,她的半成品菜园子大变样啊。
袁卿微张嘴巴,有些吃惊自己所看到的,只见之前她只泼了水的地,已经挖好可以直接种了,还围了篱笆,变得有模有样的。
稍微一想就知道是谁做的,袁卿抿唇,没能理所当然的接受周序的付出,对此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转身去寻人,早上六点钟的样子,周序的房门却无人应,这么早不在家去哪儿了
袁卿以为自己五点起来已经够早的了,结果周序竟然每日都四点起来
袁卿简直不能理解,这比鸡都早
且天都是黑的,这古代天不亮光照都没一点,摸黑能干嘛属夜猫子
这是袁卿等到六点半等到周序回来时得知的,他竟是一大早就去砍树了,肩上扛着大腿粗的一根木头回来,额上有细密的汗,显然很沉。
“我有每日练武的习惯。”
练舞啊。
“你会跳舞”
袁卿上下打量周序,这身段和脸,的确是跳舞的好苗子,加上周序拽拽的冷酷性格,跳街舞会很酷很炫吧
“不是,我说的练舞是练功夫,不是跳舞。”
“哦。”袁卿就很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