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oga,也被诸多人所喜欢。
据他所知,云非若拒绝了数之不尽的人。
柏得温说道“其实,我们过去有过几面之缘。”
云非若“哦。”他记得。
柏得温“当时,战斗系有一位学生非常失落,站在天台,你刚好在天台。”
云非若愣了下,说起这个,他立刻就想起来了。
当时他和白逸然去参加学院举办的音乐会。
行艺系的学生多多才多艺,他们一起去战斗系围观,对他而言,战斗系的音乐会简直辣耳朵。
当时他身体有些不舒服,和白逸然说了一声,去天台吹了吹凉风,结果就看到一位学生站在天台上,似是要向下跳。
云非若适时叫住对方。
柏得温说道“我还记得你当时说过的话。”
云非若眨了下眼,他对这件事有印象,也知道他当时对那位学生说了些话,具体说了什么不记得,就只记得,他当时想的是,先说些什么似是而非的话
柏得温“他是aha。”
云非若“”
柏得温“你说,你作为一个oga都没有跳,他一个aha,有什么生命无法承受之重,要跳下去”
云非若隐约记得当时发生的事情。
那人是他的前辈。
当时他一年级,那位前辈三年级。
普通平民出身,能够进入繁瑟学院,全靠天赋,他想要前三,压力几乎压垮了他。
顺着柏得温的话,云非若想起了他对那位前辈说的话。
柏得温“严格意义上,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你。”
当时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
楼下演出厅的音乐在持续,天台上冷风猎猎。
月光倾洒下,当时云非若身穿行艺系制服,五官精致,像是镀上一层月光,皎洁,绝美。
他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听对方讲述自己的压力。
云非若顺着对方,说道“是啊,您好累。”
他唇角弯起,明明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在笑,但给人的感觉刺骨冰寒,“那么,您知道其他人过着怎样的生活吗”
“他们是普通人,甚至有可能是oga。”
“他们想成为战士,他们想成为机甲制造师。”
“您觉得您好累,但是他们呢哪怕他们愿意承担这一分痛苦,他们也被剥夺了走这一条路的资格。”
“被剥夺,这就是他们的人生。”
“您不觉得,没有被剥夺的您,很幸福吗”
“从出生开始,就站立于顶端,不是很好吗”
“您还有什么所不满的呢”
云非若唇角弯起的弧度加深,“前辈,如果您真的对自己的人生有所不满,您愿意辜负所有爱你的人,那么,您的人生您可以自己决定。”
转身,云非若离开。
恰巧,他收到了通讯。
他柔和的声音传入柏得温的耳中。
云非若“刚才看到一个人,是我最讨厌的类型。”
“懦弱、无能、没有担当,面对艰难只想逃避,我厌恶这样的人。”
顿了下,他说“我是怎样的人”
“我我大概会是避障的人。”
“规避所有会让我感到烦恼,又或者给我带来烦恼的人。”
“当我的障碍与我的兴趣爱好相驳我能否放弃”
“我当然,不会放弃。”他的声音很果断。
他转身,朝着天台的方向看去,说道“那不是,废物才会做的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柏得温感觉云非若朝着他所在的方向看了过来,之后又收回了目光。
那是柏得温第一次见到云非若。
他对他有疑问,他喜欢什么
兴趣爱好又是什么
他想方设法与云非若接触,一次又一次。
云非若的态度鲜明,像是断情绝爱,与所有人拉开距离,哪怕是在行艺系,与他关系好的人也就只有一个白逸然。
就是因为云非若鲜明的态度,诸多人都明白,想要接近他有多么的艰难。
或者说,唯一的例外就是二殿下。
柏得温在云非若的声音中回过神。
云非若说“很意外,那时躲藏起来的是您。”
柏得温想说,当时他并不是有意躲藏,一切只是一场巧合。
不过,还不等柏得温将话说出来,就听云非若继续说道“就如我之前所言,这些都不重要,对我而言,您的想法,其他人的想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个人的想法。”在说到“个人”时,他加重语气。
云非若“明确地说,我不喜欢您。”
藕断丝连,给人一丝希望,这种行为对两人都不好,他一向喜欢铲草除根,斩断对方最后一丝念想。
柏得温忽然询问“非若,我一直很好奇,你有什么兴趣爱好是即便会带给你烦恼,也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