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刚才,如果换个人,肯定好奇屋里的人所谈何事,但段敏敏毫无逗留,拿了私章和钥匙,回房间背上书包直奔前台,把存放的名片取走。
封起追了出来“你要走呢”
“走。”
“我跟你一起。”
段敏敏点头,对身后的老九说“你别下楼了,该干嘛干嘛。”
老九收了脚步“你路上注意安全。”
段敏敏一边朝着电梯快步一边丢了话“事成我让老贺带话回宅子,晚上别等我电话,叫杜伯伯早点休息。”
她估摸着和曹铭有场硬仗要打,不多嘴一句,杜德文说不定能熬通宵等她消息,他手术不久本该静养,加上岁数不小了,哪禁的起各种折腾。
如此想着,下楼后段敏敏给段妈打了电话,说晚上回家晚。
段妈立刻给杜德文去电核实,谁让段敏敏未成年了,行动必须受限。
出了酒店的门,段敏敏被迎面一阵寒风吹回了大堂,她搓着胳膊隔着玻璃门听北风呼啸,特无耻的说“封起,把你外套脱给我。”实在来不及去买新衣服了。
“凭什么”这么冷的天气,她冷他不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