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年前那个爱哭爱闹的野丫头的模样了。
段敏敏担起二郎腿,斜眼过去“等什么呀,还要
我给你倒吗喝花酒喝习惯了是吧。”
段舅舅脸红脖子粗的坐回了座位,咬牙抓了把花生米塞进嘴里,垫了垫肚子,然后默不作声的往茶杯里倒酒,一杯接一杯的猛灌。
段敏敏冷眼看着段舅舅,面无表情。
当年她也是被客户用一杯酒又一杯酒的教会了做人,酒这东西自己喝是个滋味,被别人压着头喝是另一个滋味。
段舅舅安逸的日子过的太久了,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人,她便教教他什么叫斤两。
“敏敏,我真喝不下去了。”段舅舅连着喝了几大杯,打着酒嗝,满脸血红的求饶。
“出门上河堤打个车回吧,不送了。”
段舅舅跌跌撞撞的走了,段敏敏只看着,听着走廊间传来的碰撞声,她吐了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