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就跑东院门口守着,守到小表姐带着小表弟出来吃饭,巴巴地凑上去。
乐韵摸了一把小表弟的狗头,板着脸问“一大早就跑来守株待兔,有什么破事儿”
“没有没有,就是想姐和乐善了。”陈丰年涎着笑脸,开开心心地摸小表弟的脑袋。
“我国庆节要参加两场婚礼,你们自己玩。”小表弟没说有啥事,乐韵也没再追问。
陈丰年狂点小脑袋。
乐小同学有很多事要忙,吃了早饭,在消食的时间抽空关心了陈晓竹的学业,之后拎了弟弟去习了两个钟的武技,再去操练大小萝卜头们。
周天晴和曹清月,陈兆年及他的小伙伴,陈丰年的小伙伴们半上午才到,陈兆年和他的小伙伴们已经本科毕业,要么保妍,要么就是成功考研,都是在继续深造中。
王睿轩是校田径运动员,8月、9月份参加了全运会和高校田径运动会,都取了极为不错的成绩,是重点培养的田径运动员,国庆长假又去了训练基地培训,没时间去乐园玩。
一群青年小伙到了乐园,放飞了自我,玩得飞起来。
郁畅等大小萝卜每天累成狗,却没谁眼红小帅哥们自由自在的玩耍,一个个忙着恶补功课,学习武术。
而就在大小萝卜头们忙着习武时,30号这天的上午,有不速之客拜访乐园。
尽职门卫傅哥,听到门声开了西大门,目光从门口的数人身上掠过,一板一眼地问“请问先生是哪位有预约吗”
门口一共有六人,有一男两女的三个中年男女,还有三个孩子,孩子是两男一女,一个男孩约有十四五岁,另一个略大一点,女孩约十一二岁。
中年男人与一个中年妇女,一个略小的男娃脸型与郁奶奶有几分像。
看到中年男女,傅哥也隐约心中有了数,那面相相似的中年男女应该是郁奶奶的一双儿女。
郁达带着妹妹和老婆、孩子、外甥,于昨天下午就到了首都,没敢直接来乐园找人,先找了旅馆安置。
乐园,他是知道的。
郁达在去年暑假去父母以前住的学校宿舍数次,想等看郁畅考上了哪所大学,一直没等到。
在快开学时去老母亲和郁畅,赫然发现房子已经清空并且交还了学校,他找学校打听也没打听到老母亲和郁畅去了哪。
后来去了郁畅的高中打听才知道郁畅考上了青大。
知道郁畅考上了青大并没有通知他就走了,连老母亲也随着孙子离开,感觉自己被抛弃了,郁达是愤怒的。
可惜,愤怒也没有用,。
因为当时没什么假期,他也没办法找上首都,去年国庆期间才有点时间,跑了一趟首都,去青大打听郁畅的情况。
他是费了一番心思,找了学校的学生管理处,才找到郁畅的新手机号和郁畅联系栏里联系人家属一栏的号码。
祖孙离开淞海后,淞海市的手机号码也停了,到首都换了新号。
郁达也知祖孙俩停了老号就是不想让他找到,从学校找到了联系号码,也打过电话,竟联系不上,猜着祖孙俩把他的手机号设为了黑名单。
去年他没能找到郁畅和老母亲的落脚处,猜了半天猜着有可能会与某个曾经救了郁畅又单独找过他的小姑娘联系,花钱请了专业人员打探消息。
专业侦探果然不是吹的,收集到了他想要的消息。
暑假期间,郁达没有时间,国庆有八天长假,他立马就带着老婆孩子和妹妹外甥来了首都。
守望到高门大户的重厚大门打开,看到身材健壮、眼神犀利的中年人,郁达知道那人是乐园的门卫,立即陪笑脸“这位大哥,我们是郁畅同学的爸爸和姑姑,我们知道我们家老母亲在乐园做工,郁畅也跟他奶奶住这,我们兄妹很久没见母亲和郁畅了,很担心他们祖母,孩子们也好久没见奶奶,我们带孩子来看看奶奶。”
“你说你是郁奶奶的儿子啊你们与郁奶奶有电话预约吗”傅哥直想翻白眼,撒谎也不挑个好点的理由,担心老母亲和郁畅骗谁呢
“这”郁达笑容有些僵硬“我与老母亲有点小误会,老母亲一直不愿意接我的电话,是没有电话预约的,能不能请大哥通融一下,让我们见见孩子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