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骤然朝后飞去,吓了一大跳。
随同而行的六个随同有两个中年两个老年道长,两老年道士都是长老级的人,见到东方长老倒飞出去,也齐齐惊吓了一声。
几人急忙追向东方长老。
他们身形刚动时,一脚将东方惧踹飞了的乐韵,足尖一点地,疾掠而行,两个飞纵就追上了东方慎,又一脚踹了出去。
第二脚将即将落地的东方慎给踢得斜向继续飞。
“太师叔祖”
“乐姑娘手下留情”
李资望与长老见东方长老第二次被踹飞,唬得魂都快冒出来,又惊又恐,一边追一边求手下留情。
他们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东方长老两次遭踢飞,就算东方长老实力不如东家姑娘,他没有还手之手,至少应该还有一点招架之力,不致于连闪避的机会都没有就遭辗压了。
东方慎同样不明白为什么会落得惨遭人踢皮球的下场,哪怕乐家姑娘筑基了,他至少也能应对几招,怎么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就给秒了
第一次他还有想闪开的意识,第二次遭到一脚重踢,他都还没意识到乐家姑娘已经到了眼前。
他再次飞了出去,飞了大约七米多远,像失去力量的稻草人一样落了地。
他人刚落地,乐韵也到了,看着他爬坐了起来,看着他想站却没能站来,淡淡地问“我说了别逼我动手,叫你滚你不信,以为你圣武山名声响亮,别人不敢动你,现在可清醒了
我曾经说过我太爷爷有师门,而我也同样师出名门,不用我太爷爷师门人或我师门之人去助阵,我一己之力就能让圣武山门派消失,你不信。
别人不敢动你,不包括姑奶奶我在内,姑奶奶想动谁,千军万马也挡不住,姑奶奶要动你,十倍百倍圣武山的力量也挡不住我。”
李资望和长老先后追到,立即跑过去扶起东方长老,连声问有没受伤,乍听得小姑娘的话,一致沉默。
东方慎抹了一下脸,又摸了摸踹过的肚子和后腰位置,看着顶着肌肤赛雪的脸、却无表情的乐家少女,面色一点一点的惨白了下去。
“乐姑娘,你真那么恨贫道”
“你比任何人都可恶。”乐韵毫不掩饰心中的厌恶“你有能力主持公道的时候装聋装瞎,现在还利用一个死人来为你的过错买单。
真小人做事从不掩饰,小人也小得明明白白,你呢,表面端着名门正派的架子,实则唯利是图,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我说过,我姑姑已死,与黄支昌的仇唯有死亡才可化解,对你同样如此,唯有死亡才可消怨,要么我死,要么你死,我死了,乐家没人再记得你们的罪过,你死了,你的罪孽也随着身死而消散。”
“”东方慎怔怔地看着穿着孝服的少女,她站在那里,孝衣如雪,头顶的红布如火,看着没什么杀伤力,存在感也不强,可是,他知道,她的危险有如一座活火山,一旦力量爆发,必是惊天动地。
他终究是低估了乐家姑娘对她爷爷的情份,低估了乐家姑娘对他的怨,他知道,乐家姑娘对他的怨来自于她的爷爷,而不是来自乐雅的死。
她对她早逝的爷爷有多敬爱,对他的怨气就有多浓。
人死不能复活,所以,那个坎,真的越不过去了。
“让圣武山门下弟子去给乐雅上柱香,可以吗”东方慎知道他不可能踏得进乐家的大门,退而求其次。
“但凡圣武山门派之人,休想进我乐家大门半步。”乐韵丝毫不肯松口,但凡圣武山派之人,让他们给姑姑上香都是给姑姑添堵。
“太师叔祖,我们,还是不要去给乐家添麻烦了吧。”李资望低声劝,路上有村人站在远处看,看样子是要去乐家上礼,他觉得唯一庆幸的是乐家姑娘追着太师叔祖打的一幕没被村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