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支撑不住,一下子又晕了过去,也因原本坐着,失去意识后朝后倒下去。
警哥们就站在旁边,一位眼疾手快,一下子将黄某昌给抓住,也历的避免让黄某昌仰倒摔地的下场。
“哎,真脆弱啊,我就说了点真相,他又是大脑渗血又是犯心脏病,也太不经事了,果然是越老越胆小啊。”
眼看着老杂毛又一次背过气,乐韵讽刺的勾唇,动作却是不慢,三步作两步走过去,麻利地将老杂毛从警哥手中接在手,戳了他几处穴道,再放躺于地。
小姑娘接手了黄某昌,警哥站到一旁围观。
张局也没问某人严不严重,有小姑娘出马,他觉得黄某人肯定不会出事。
将黄老杂毛放躺下去,乐小同学才从背包中摸出装针的玉盒,先取一颗药丸子塞进黄某人嘴里,再取针,开始扎针。
黄某人被抓后,被剃了头,也方便了她做针灸。
给老杂毛面部和头部扎了十几根针,再给他解开了上衣的几颗扣子,在他前胸扎了十几根针。
黄某人前几次是气晕过去,这一次,气得太狠,又犯了心脏病,大脑也因为血友病的原因,有渗血现象。
老杂毛目前还不能死,小萝莉也不愿意让他痛快得死去,浪费了一颗药丸子救他,给他针灸时也用了点心,帮他稳住心脏病和血友病。
她也当众给演示了一次神奇的九阳烈焰针,张局等人看到医用针喷火,大为震惊,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地。
给黄老杂毛针灸只是暂时性的让他能开口说话,重点是面部,并非针对整体,所震时间也短,仅只针灸了二十几分钟,小萝莉便拔了医用针。
“他醒来就能开口说话,手脚仍然不动弹的,这个样子正常情况能保持三四个月,如果受到特大刺激,很可能只能维持一二个月的状态。”
乐韵一边解释,一边将用过的针往消毒瓶里装。
“有劳小姑娘了,我们会加快速度,提审之后,整理好了材料就向检察院提起公诉,争取尽快结束案子。”
张局巴不得尽快结案,自然将小姑娘的话记在了心里。
“那行,我一会儿就让他醒来,如果要提审也可以趁热打铁。”乐韵将医用针全扔时消毒瓶里合盖密封,再放回玉盒中,收盒子装背包里。
张局早就让审讯人员做好准备,黄某昌醒来就能提审,警哥自然也是求之不得,他们压力很大,如果黄家的案子结束了,他们也能无事一身轻。
乐小同学将背包挂肩头,出指如电,连戳了黄老杂毛十几处穴位,收回手,起身站远些,懒懒得伸了个懒腰“我顺手也帮他治疗了一下血友病和心脏病,拖延了发作的时间,他半年内性命无忧。”
“多谢小姑娘相助。”张局懂了,小姑娘顺手帮稳住了黄某昌的病情,为得是不让他死在警局或检察院看守所,杜绝黄家找借口抹黑他们的机会。
众人盯着黄某昌,过了约两分钟之久,仰躺着的黄支昌像从睡眠中醒来似的,睁开了眼睛。
见他醒了,两位警哥过去将他扶起来,挪进轮椅里。
从迷糊中转醒的黄支昌,最初没反应,被挪进轮椅,看到了乐小短命鬼,张口就叫“乐小短命鬼,你不得好死”
他的咙喉很干,声音嘶哑难听。
在听到自己的声音时,黄支昌脸色骤然大变,他他竟然当面骂了小短命鬼警c们听到黄某昌的怒骂声,无比惊奇,他竟然真的能说话了
“姑奶奶好不好死,那是非常遥远的事,倒是你个老贱人离死期不远了。”听到诅咒声,乐韵没暴怒,黄家败亡已成定局,黄老杂毛也就口头骂骂,有什么好气的呢
黄支昌的目光紧盯着小短命鬼,脑子里飞快的转了一圈,声音干涩“乐姑娘,我承认以前我做错了,我悔了,我们谈谈,我跟你做个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