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缩成团,可是,她发现手脚好像不听使唤,动不了。
“认不出来是吧,这是我新发明的一种药,能让人身体浮肿,看样子效果很好。”乐韵一把将女人提得站起来“黄诗诗,还记得你在九稻收买小流氓将我抓到土地庙暴打的事情吧我当年发过誓终有一天我要你和你黄家血债血偿,现在是你还债的时候了。”
“呃”黄诗诗想挣扎,动不了,恐惧涌上心头,她记得在墨国旅游,之后就是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再见到人就是个死胖子样子的小短命鬼
突然间,她一直想不通的事有了结果,牙齿都在打架“是你花钱找人绑架了我”
“错了,我根本不需要花钱找人绑架你,是道上有人知道你家跟我是对头,你以前欺负过我,所以抓了你送给我当礼物,以此在我这里混个脸熟。”
乐韵心情很好,也很了乐意让某渣女死个明白“知道么,现在是你失踪后第二年的四月份,就在这个月月初,你们黄家清明祭祖时祖坟炸开,你们家顶梁柱当场挂了十几人,茂字辈的老不死也挂了几个,支字辈的那个老杂毛重伤,据说至今还没醒,醒来也是个废物,你们黄家败喽。”
黄诗诗如遭雷劈,愣了愣后嘶声吼叫“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骗我”
“没必要骗你,因为,是我亲手在你们家的祖坟里埋了些烟花,”乐韵笑咪咪的继续打击渣渣“知道我为什么不介意告诉你吗因为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再回去了,知道这里是哪吗,这里是印阿三们的国家,对了,就是那个案多得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的国家。
这里的乡下男人很穷,穷得讨不到老婆,只能去找卖身的那种人解决生理需要,我觉得他们挺可怜的,所以把你送给一户开那什么院的人家,马上就送你去,你很快就会成为这里最受欢迎的头牌。怎么样,很激动是不是”
小短命鬼亲口承认是她炸了黄家祖坟,还说要把她丢印国,黄诗诗瞳孔一睁再睁,恐惧的手脚乱蹬“不不要,放过我,求你放过我”
被惊惧淹没,她崩溃的眼泪直流,当手好不容易抓到乐小短命鬼揪着自己衣襟的手时,她竟然使不上一点力气,盯着完全看不出模样的小短命鬼,绝望的哭泣。
“你也知道怕不可能啊,你在十五六岁时就已经敢找小混混打我,当初你在小土地庙里踢我肚子时那么嚣张,说什么你家当官的人一大把,谁跟你们家做对弄倒谁,你打死个人跟打死个狗没两样,怎么才这么几年,你这个黄家第一大小姐的胆子变得这么小,还会求我放过你”
“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放过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跟你做对,求你放过我”小短命鬼翻出旧帐,黄诗诗吓得肝胆欲裂,一个劲儿的哭着求饶。
“想要我放过你,你去地府跟我爷爷奶奶求饶吧,我爸爷奶奶答应的话,我自然会考虑放过你一条狗命,或者给你们黄家留点香火,我懒得跟你废话,你从此以后可以闭嘴了。”
该让黄渣女知道的都让她知道了,乐韵不想再浪费时间,伸指点黄渣女的穴道,连连弹指,在几个穴位处连点十几指,将渣渣的声带组织彻底摧毁。
黄诗诗张嘴想哭喊求放过,只发出“嗬嗬”的呼气声,恐惧到了极致,双目暴睁,目眦欲裂。
渣渣惊骇欲绝,乐韵很满意,将渣渣提上摩托车放好,自己上车,一手反向后头抓着黄渣女,一手扶车把,发动车子冲向小镇。
黄诗诗想跳车,可被小短命鬼抓着,自己动不了,脚也没有短觉,手也使不上力,只能任人宰割,很快进到了有屋子的地方,入眼的皆是老旧的屋子,有些是棚户,人是的面孔附合印阿三等国的特征。
摩托车进了人村,尿屎臭味袭人。
看到有人在露边小便,黄诗诗确信小短命鬼真的将自己弄到了印阿三国家,绝望的流泪。
印阿三国是个开挂的民族,一辆摩托载七八人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一个人载个女人更不会让人大惊小怪,短胖男子开着车飞驰而过,在小镇里没起任何注意,就如一块石头投入大海,没溅起半点水花。
而在开家族窖子的老旧房屋前,蹲着张望的中年夫妻看到矮胖青年去而复返,兴奋的跳起来,当摩托车在身前停下来,中年男人激动的冲过去抱胖青年后头的女青年。
中年女人也帮忙,与男人将矮胖青年车上的女青年抬下车,将女青年的头巾拨开看到一张很年青很妩媚的脸,面上抑不住狂喜和激动。
这么好的女人,一定能赚很多钱
夫妻俩兴奋得容光焕发,眼神明亮,有那个青年给的钱,他们能建座房子,女儿也不用再做那种营生,有钱给女儿置嫁妆,让女孩出嫁,他们还有这个女青年帮赚钱,能过上富裕的日子。
黄诗诗看到中年女人时以为有机会求救,可当看到那女人和男人盯着自己的眼神,如遭冷水泼头,当时就晕了过去。
等阿三们将渣女弄下车,乐韵从肥大的衣服里摸出一只钱包,抽出一叠印度卢比和一叠美刀给中年男人,豪气的嘱咐“这是给你们的工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