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玩笑吓死我们了。”
“噢噢,我们是今天中午才来的。”燕行从善如流的答一句,观察跑来的两位夜行客。
随着人越来越近,也依稀能看清面孔,来的两人都是男士,皮肤较黑,与非洲人相似,又略有不同,大约一米七九上下,一个年纪稍长,约有五十以上,一个看面相约三十左右。
两人穿着防冷又防水的冲峰衣裤,衣服有帽兜,原本用帽兜罩着头,在滚地时弄得松了,歪歪斜斜的,各背有一只背包。
乐韵的视力很好,将来人看得一清二楚,那两人都有印阿三人的血统,年长一个是印阿三人,年青点的一个是阿拉伯人和印阿三人的混血儿。
沙漠里的光线随着时间每过一分便阴暗一分,到处黑乎乎的,不利于大家“友好”相处,乐同学掏背包摸出一只头灯似的强光手电筒拧亮,照着路,嗯,她是善良的好孩子,最温柔体贴了。
手电强光照着沙地,让一块区域的光线变得明亮起来,也让跑向电源处的两男士的身形完全出现在光线照明区内,身形由模糊变清晰。
两男士跑动时脚步很轻,也没有气喘吁吁的喘气声,只有体味无法掩饰,汗味儿飘在空气里,以宣示着他们的存在。
两人看到灯光也没有停,小跑着往前,很快离站着的白人面孔的男青年和女孩儿只有三四十米远,再跑了一阵便只有十几米,距离一点点的缩短。
在相距只有三四米远时,两男士看着站立的青年和女孩微笑,年青的背包男士打量了抱着枪支的女孩,吃惊的大叫“天啊,竟然还有位美丽的小姐哦,不,应该说是还有个可爱的女孩子,太让人震惊了。”
“先生,我也为见到两位先生而感到震惊。”乐韵顶着张嫩嫩的脸,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笑得满脸阳光。
相距越来越近,小跑着的两人由小跑变为大步走,走到相距三四步的距离,年长的男士朝着欧美面孔的高个子青年友好的伸出手“朋友,认识一下,我是阿卜杜”
燕行带笑着迎接两位夜行客,对方伸出手,他也友好的伸出手,目光亲切,笑容明亮而优雅。
就在燕大校伸出手去的瞬间,正跟人打招呼的年老的男子往前一蹿,一拳袭向青年的脸,脚也旋风般的扫向肤白面俊的帅青年。
同一刻,年青的黑皮肤的青年扑向东方少女,飞快的抓向她抱的狙击枪,一手挥拳击少女的面。
两人突然发难,又快又猛,原本微笑的面孔秒速间变得冷酷而凶狠。
“来得好”在中老年的黑皮肤男子发难时,燕行笑容加深,不退反进,人似猛狮撞向对方,飞腿出脚去踹对方伸出来的脚,一只拳头砸向了对方的拳。
两人速度极快,拳头重重的撞在一起,没有骨骼破裂之声,反而发出重物相撞的“嘭”的大响,下一秒,两人的脚互相攻击了两记,各人的另一只手也瞬间拆了二招又碰在一起。
黑皮肤的老年印度人被震得朝后退了半步,在后退之间,拳脚并未来停止攻击,燕行趁势而上,出腿,踹踢扫一气呵成,出拳,撞、架、劈、打、击,拳与掌灵活多变。
两人瞬间展开近身搏击,难分难解。
乐韵本来是想当空气的,结果混血阿三竟对自己出手,身形灵巧的向一边一扭便让开,笑嘻嘻的欢叫“小黑鬼佬,姑奶奶早就知道你们心怀鬼胎,还想装动物学家搞偷袭,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长得啥样,这你们这黑鬼样也想装友好,只能骗你们自己。”
华夏少女操着某种语言叽喱哗啦的骂人,黑皮肤的青年扑了空,当即露出见鬼似的表情“你会印地语”
“小阿三,忘了告诉你们,我会的语言多了去,不仅会印地语,也懂乌尔都语。”乐韵笑得眉眼弯弯,人如脱兔,冲向小阿三,出手如电,一指戳向青年伸来抓自己的手臂。
印青年的手在即将抓到华夏少女的枪支时,被少女的手指戳到了小手臂,整条手臂瞬间麻木得失去知觉,另一只手刚要抓向少女的脖子,她偏首微微一笑,就在那一瞬间,他感觉胸口骤然一痛,动作迟疑了一下,随之胸口有数个地方传来麻感,转而全身使不出半点力气,手臂也保持住了抓向少女的样子。
他看见少女灵巧的向后退,轻飘飘的从他身边闪开几步,她抱枪支的手还拿着强光手电筒,那光照到前胸,让他的视线花了一下。
“年青人,夜风如此温柔,你且站着吹吹风,清醒清醒头脑。”以电闪雷鸣般的速度结束战斗,乐韵笑吟吟的打量小印阿三一眼,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青年做迈步式的样子,做张牙舞爪样,如果以此为雕塑塑像,还是挺不错的。
“”青年想张嘴问“你对我做了什么”,试着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想偏头发现也转不了脖子,脸上浮上惊恐。
搞定小阿三,乐韵愉快的站在小阿三一侧观看燕帅哥和老印阿三,那两人会格斗术,打得难分难解,对打时速度极快,几乎难以看清招势。
因为天色昏暗,正在搏斗中的两人看不清对方的出手痕迹,完全凭感觉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