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腰杆硬,家里头有钱,张大奶奶有硬气,丝毫不担心儿子离婚后难娶老婆,满心欢喜的在心中给儿子找对象定条件,什么样的人才可以,反正如果是离过婚的女人绝对不能有孩子,也必须保证能生孩子,不能生孩子的坚决不要。
乐同学暂时没空理会张科家或吴玲玲家的烂事,就想捉黄明磊小流氓,为此跋山涉水,百里奔波,总算捉到人渣。
有燕帅哥帮扛人渣,走在前面的乐韵只管往前爬,可惜已是秋天,石蛙已经入潭,水少的地方很少藏有,沿溪走也没见蛙,偶尔见着比较大的水潭里有蛙活动的迹象也没空去摸。
秋季,天气见凉,山里蚊子少了,摸黑夜行也难得有讨厌的蚊子在眼前嗡嗡乱飞,而且,蛇类也很少出来,比较安全。
跟着村民踩成的小蹊径攀爬一段路,溪流也终止,小溪的源头是从一处有水冲出的泥沙小坑,一股细细的水从沙里钻出来,水坑也少得可怜,大概只有一脸盆水量。
小溪到了终点,小蹊径还是没有终点,继续爬到山凹处,再沿着另一边朝下,走一段横行的山路,到另一条山溪再向下,下到尽头就是一条大河。
到大河边,乐韵带着燕帅哥往上游走,再走到一个山溪分岔处,转往溪流的方向,沿大河往前走几里有一条供穿越者探险走的路线,那边有可能会有游人,不安全。
进山溪,沿着乱石滩走二百余米,到地势上升的坡度地,乐韵愉快的停歇“这里安全了,可以跟小流氓好好聊聊啦。”
山溪有个陡坡,水从上方流淌下来像一道瀑布,冲撞到水潭或石块上发出“哗哗”的声响,形成的噪音也很大。
燕行四下看看,走到溪岸离山体较近,也比较平坦、有粗砂石和碛石泥土混合的地方,将肩上的袋子拎下来,再摘下来自己的背包放干净的石头上,解开袋子,将小流氓提出扔泥砂面上。
小流氓被塞袋子,被人扛着翻山越岭,被不少荆棘刮伤,手脚和脸有几处被刮破皮的伤痕,当然,对于农村人而言,那点小伤根本不算伤,经常去抓蛙跑山里找野味的人经常被荆棘划出血道道。
燕帅哥找地方放小流氓,乐韵跟过去,等帅哥提出小流氓,自己放下背包,拿出一瓶药跑去溪边洗脸,洗一洗,将脸上的药弄掉。
小萝莉洗易容药,燕行不洗脸,将头灯放在石头上照明,只去洗洗手,又回到放背包的地方坐。
恢复回原本的脸,乐韵感觉清爽多了,洗干净手,溜回燕帅哥坐的地方,拎背包到身边拿出干粮,一袋自制的烤面包,还有水煮鸡蛋,月饼;给燕帅哥两个面包,四个小月饼二个鸡蛋,她自己只吃一只鸡蛋,一个烤面包就够了,再将装干粮的袋子扎紧。
跟着小萝莉满山跑有好吃的,燕行抱着自己的食盒,不紧不慢的啃干粮,吃了迟来的晚餐,立马就有种吃得饱饱,心情好好的幸福感。
填饱胃,乐韵割来两根藤,将小流氓的手反扳于背后绑起来,再绑他的双脚,免得他逃跑或者抓石头打人,绑结实了,将小流氓提起来让他背靠着一块石头,戳了戳他喉咙位置附近几下,再解他穴道。
为了给小流氓最深刻的印象,她特意坐在小流氓对面,让他清醒过来眼睛能视物的第一时间就看到她,给他一个最巨大的惊喜。
小萝莉要跟小流氓算帐,燕行挨着小萝莉坐,决心当个最好的旁听者,从侧面了解小萝莉的少年和童年究竟承受过多少苦。
秋季的山里本来就凉,临水的河溪附近气温更低,就算没有风,因河水飞溅能产生风,吹到身上冰凉冰凉的。
小萝莉和燕大校体质好,不怕凉,小流氓却是普通之身,身上起一层鸡皮疙瘩,被解开穴道后还下意识的蜷缩想蜷起来,因手脚被绑,朝一边歪了歪。
偏歪下去的小流氓又下意识的想坐直,人也睁开了眼。
冷,黄明磊有意识的时候就觉得很冷,想蜷抱时没成功,条件反射般的甩了甩头,因为亮光比较朦胧,最初没看清周围有什么,隐隐隐看到人的面孔,想抹眼睛,手不动,再次甩头眨眼睛,视野出现两张面孔,一个是长发女性,一个是男性的面孔。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想站起来脚动不了,低头一看发现脚被青藤绑住,意图伸手解脚上的绳子,后知后觉的发觉双手反在后动弹不得,心中惊恐,猛地抬头看向前方,看到一男一女两张脸,大脑里第一反应是鬼
遇到鬼了
心中害怕,浑身哆嗦着四下张望,能听到水响,大概是在背后的方向,到处黑漆漆的,近处只有放在一块石头上的电筒光,他看到了长发女和男人的倾斜的影子,有影子,不是鬼。
不是鬼,那就可能是绑架抢劫,黄明磊惊惧交加“你你们是什么人”
小流氓反应迟钝,第一眼没认出自己,竟然只顾忙着检查他自己的情况,乐韵好整以暇的欣赏他的表情,也不怕他大叫大叫,她有点他的穴,让他声带受损,他也不可能发出太高亢的叫喊。
听到黄小流氓又破又哑,类似公鸭嗓的声音,她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