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英可以原谅王某女人偷走乐家的钱,却绝对无法容忍她掐杀乐家骨肉的绝情与心狠,正因为无法原谅姓王的,唯恐他们百年之后,他们的儿子对王某人还放不下等有机会再死灰复燃,特意立遗嘱将乐家家产全留给孙女,不给儿子。
别人以为乐爷爷乐奶奶将财产给孙女是防儿子将来娶老婆生孩子会委屈他们亲手养大的孙女,其实他们是防姓王的女人吃回头草,哄骗儿子令儿子稀里糊涂的将家产供姓王的挥霍一空。
乐清在陈述旧事,周扒皮等人安静的听,当年乐清爸乐鸿从g东回来借钱,真的是借遍全村,将该借的地方都借了,最后还去银行借钱,由现在的周村长和周夏龙父亲做保才借到钱,才勉强凑足到足够的钱将乐清父女俩接出院回家。
那些年乐鸿和陈红英即要还钱,又因孩子总是三天两头的发烧感冒,日子过得有多艰辛,他们有目共睹。
王晟轩怕被打,紧靠墙抱成团,当中年叔叔没打自己才敢偷偷的看,当听到中年叔叔说妈妈掐杀孩子时,想起爸爸说妈妈掐死过一个女孩子,他知道妈妈掐死的孩子的爸爸就是眼前的中年叔叔,也难怪他那么生气,会打他妈妈。
妈妈说他有个姐姐是早产,他还对爸爸说妈妈掐死一个孩子的话半信半疑,当听到妈妈尖叫,他知道那是真的,妈妈真的掐死了她生的孩子,那个孩子命大,又活了下来。
妈妈以为别人不知道她掐死亲生的孩子才跑来想认,可是,中年叔叔也知道妈妈做的事,姐姐肯定也不会认妈妈的。
如果是他
王晟轩紧紧的咬住唇,如果他知道妈妈以前掐死过他,他也不会认妈妈,妈妈经常打他骂他,他还是跟妈妈生活,是因为妈妈、舅舅说如果他敢跟他爸爸和爷爷奶奶,他们就杀了他,再杀了爷爷奶奶和爸爸,他不敢不跟妈妈住,不敢不信妈妈的话。
乐清不急不慢的将当年她引产的真相还原,王翠凤抱着头,不敢大声哭嚎,只是一抽一噎的小声抽泣,听到乐清让她滚,又一次不敢相信的抬头看,呜呜的哭“阿清,我知道错了,当年我年青,自己没有主见,都是那个男人挑唆我去引产的,他说有孩子会成为拖累,生下孩子,你家不会让我走,我稀里糊涂的就听他的话去引产,怕孩子活着你家要让我喂养孩子,让我走不了,我一时糊涂才做出那种事。
阿清,我真的知道错了,十几年来我常想起当年的一幕,常常后悔得睡不着觉,所以才从不敢打听那个孩子后来怎样了,你不知道,当初我听到乐韵的名字,看到她的那张脸有多惊喜,托人打听消息确认就是我生的那个孩子,我有多高兴,孩子还活着,我还有机会补偿她。
阿清,我当年拿走你家的钱,我会还你的,让我看看孩子好不好,我内疚了十五年,受了十五年的良心煎熬,你不念在我是孩子亲妈的份上,也看在我们以前相爱过的份上,让我看看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王翠凤痛哭淋涕,连挪带爬的爬向乐清,想去抱他的大腿。
乐爸看到女人粘上来,飞快的跑开,绝不让不要脸的女人接触到自己“我已经说得很明白,我的孩子跟你没有半点关系,我的孩子没有亲妈,别满脑子的阴谋诡计,偷奸耍巧的钻语言空子,想冠上我孩子亲妈的名义,你作梦吧,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都不可能,你赶紧走,我的孩子不想见你。”
“乐清,你说孩子不想见我不相信,你让孩子出来,让她当面跟我说她想不想见,我要跟她当面说话。”王翠凤抱不到乐清的大腿,坐在屋檐下又哭“我的孩子,妈妈知道错了,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只想看你一眼”
“你不见黄河不死心,你想见我的孩子,你就等吧,”乐爸无所谓的走向周村长等人“我小棉袄今天从首都回家,现在还在回家的路上,最早也要到下午三点左右到,最迟四点钟左右回到九稻。”
“乐清,小乐乐给你打电话了啊,有没说现在到哪了啊”周村长也没管在地上撒泼的女人,兴高采烈的问乐乐的行踪。
“满叔,乐乐今早上飞机前关了手机,我十点多钟打电话还没开机,她昨天打电话说飞机十点钟到拾市,说下飞机后要等半个钟左右才能拿到行李,她还要在县城停留一下,所以要晚一些才能回来。”
乐清叮叮咚咚的跑到同村人坐的地方,免得被某个女人扑上来粘自己,再反讹自己说他对她动手动脚,纠缠不清坏他名声。
“学校国庆当天就放假,怎么今天才回啊。”
“是啊,国庆的飞机票应该很贵”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问为吗回来的这么晚。
乐爸挠挠头“乐乐上个月去国外研究什么去了,国庆前一天才回国,刚回国又去朋友家参加朋友长辈百岁大寿的寿宴,再在京中陪晁家长辈和老师吃顿饭,自然比其他学生回家要迟。”
“咦,乐乐可以出国”
“乐乐去了哪”
村民们惊讶的无以复加,纷纷七嘴八舌的问花费多少钱,去哪个国家,出国的钱谁出。
他们九稻乡政这块地方至今为止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