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边跑边自辩“小医生,您不要给我加奇怪的前缀啊,我不是熊孩子,我明明是小帅哥。”
“贺小十六前面加上熊孩子三个字的前缀也挺不错的。”王师母不厚道的笑出声,她家小棉袄就是牛啊,谁的面子都敢不给,谁都敢使唤。
“嗯,挺不错的,显得活泼多了。”李老也附议。
“是呢。还有贺家外孙燕行前面加上打杂工几个字也挺有意思的。”王师母高兴极了,果然还是自己这边的人给力。
“王师母,求不黑。”燕行听小萝莉的话给仰老解衣扣,成为被调侃的对象,无比忧伤,他都被小萝莉当杂工了还调侃他,能不能给他留点面子。
贺家女士们“卟噗”笑出声,贺老祖宗笑飞了眉“小龙宝,不用害臊的,小医生给你取的前缀,你受着就是,反正我将你送给小医生当杂工了啊。”
“太姥姥,我是您亲亲的重孙啊。”燕行顿觉世界一片黑暗。
贺家老少直乐,正想逗小龙宝开心,听到晁家哥儿又喊“乐乐,乐乐,你不要又睡觉,干完活才可以睡,乐乐,准备上工干活了啊。”
众人震惊的望向晁家兄妹,果真见蒙着眼睛的小家伙抱着包,垂着头,分明又像要瞌睡,众人那叫个窘啊,小姑娘究竟有多睏。
“晁哥哥,水还没来,让我睡一下下。”小萝莉脑袋朝下点了一下。
“不行,乐乐,工作学习的时候不能睡觉,小乐乐,这话还是你说的,不能食言而肥。”美少年对着勾着小脑袋想点头的小粉团子又揉脸又摸头又捏鼻子,不许她瞌睡。
“坏哥哥”被硬生生的逼着清醒,乐韵不高兴的翘起嘴巴,抱着包包放好,拉开拉链,捧出镶金边的翡翠玉盒,开盒取针套。
众人被兄妹俩逗乐了,当见小家伙蒙着眼睛,找东西竟然像睁着眼睛一样干净利落,都看呆眼儿。
乐韵脑子是很混沌不清,可是,医生的直觉还在啊,找出针套,摊开,摸了摸仅余的几根针,将针套搁手臂上,苦闷的瘪嘴“医用针做手术时用了还没消毒,最后几根针也保不住了。”
老爷子们不知该怎么安慰,也不知道要怎么哄小家伙,干瞪眼。
“乐乐不要恼,过几天我揍燕少给你看。”
“嗯。要揍得他让他太姥姥也认不出来。”
“好,揍得他让贺太夫人认不出来,让贺家人全认不出来。不许睡哦,乐乐,熊孩子贺小十六端着水来了,你马上就能开工。”
美少年从声音能听出可爱小乐乐是不是想瞌睡,陪她说话,不让她有空又睡着。
王局额心直飙冷汗,晁家小义孙蒙着眼,还是意识迷糊时,这样扎针真没问题因为是贺家,他又不敢质疑晁家小义孙,心惊胆颤的。
燕行在晁家少年陪小萝莉说话时,麻利的解开仰老的扣子,让仰老胸膛呈放出来,仰老保养得好,七十多岁的老人,皮肤像五六十岁的人。
贺小十六跑去饮水机那儿打杯温开水,以最快的速度返回,跑到小萝莉身边,蹲下身,将用玻璃杯装的水递给小萝莉“小医生,水来啦。”
“嗯,”乐韵嗯声,从气味判断出水杯在哪,准确的接住杯子,嫌水多,随手朝侧面倒倒掉一点,放下,再摸向背包,摸出一袋用自封袋子装的绿色药丸子,开启袋子倒出一颗分成两半,丢一半块药丸子放进杯子里“打杂的,拿着杯子。”
贺小十六将杯子端起来递给龙宝哥端着,药丸子在杯子里融化,浓郁的药香幽幽的飘荡,令人想抢来吃。
将杯子让人端走,乐韵往前倾身,一只巴掌落在病人的下巴上掐住,让他张开嘴,将一半药丸子丢他喉咙里,再让他合拢嘴巴,两只小手沿他喉咙下移,一路帮按穴位,让药落入胃部,再揉胃部四周的穴位,按摩胸前各大穴。
按穴位一遍,摸针套取针,一手为导尺在病人胸前移走,另一手扎针,胸前扎八针,再移至面部,在他太阳穴附近扎两针,鼻下人中位扎一针,几枚针也悉数用光。
扎完针再帮按摩穴位,按两遍穴位,拔掉人中的一枚针,扎病人的右手心。
那一针下去,仰老“哼”的痛哼一声,原本很急促的似打鼾一样的呼吸慢慢平顺,很快呼吸变正常,脸上的红色也变淡。
病人呼吸畅通,乐韵一一收针,用纸巾包扎用过的针,和针套一起放玉盒里,收起来塞回背包,将包举高“晁爸爸,您帮我拿包。”
“好,小乐乐乖,晁爸爸帮你管背包,一定帮你护得好好的。”晁爸那叫个高兴啊,将背拿住,麻利的又背自己面前。
将背包给晁爸爸,乐韵甩甩混混噩噩的头,往前微微倾身,伸出一手一指点在病人胸口,再一指点他丹田气海,最后一指点他人中。
三指点下,仰老像泄气的皮球似的一个长呼吸,睁开了眼,一双眼睛还有些朦胧。
小姑娘蒙着眼睛扎眼,王局原本提心吊胆,当听到父亲的呼吸顺畅,发现自己后背衣襟都湿了。
王太太也一直紧张得要命,全靠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