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变成一个像从臭泥里滚了一圈爬出来的臭哄哄的泥人,燕行恨不得直接晕过去,天啊,这样子太丑,好臭
这么臭的人,丑死了,小萝莉看了不恶心才怪。
瞬间的,燕行一蹦站起来,啥也顾不得,叮叮咚咚的跑向卫生间,几下冲至,一头扎进去,砰的掩上门。
当关闭卫生间的门,他后知后觉的发现门上有个脏脏的手印,再看自己双手,手掌上也胶着一层厚厚的东西,人快崩溃,这些臭东西究竟是从哪来的
眼皮上有凝膏似的东西要流下来,燕行快速的打开花洒,站着在花洒头底下冲洗,那层黏糊的东西有油,很粘手,用净水洗不掉,搓了几下,头上像顶着奶油膏,他只好拿起小萝莉洗衣服用的肥皂打一层,先净干净手,再洗头,不停的打肥皂,不停的搓洗,一连搓了好多遍才把头上的脏东西弄干净。
再洗澡,一遍又一遍,洗了五六遍,总算将自己从头到脚洗得干干净净,往镜子前一凑,自己瞅一瞅,一张脸光洁如玉,皮肤很白,有温润感,嘴唇也格外的红润。
再感受一番,全身都有了变化,连毛孔都是通透的,骨头好像轻了几两,那种由内到外的变化,有如新生般的充满生机。
瞬间的,燕行激动的差点仰天长啸,洗经伐髓小萝莉帮拔毒的同时也顺便帮他洗经伐髓一次,所以他如感新生,全身通透。
想到小萝莉对自己的好,他激动的拉门,手摁到门把,猛然发觉没穿衣服,臊得脸上发烫,一张脸泛出粉色,忙忙找衣服,猛然惊觉自己的背包还在外面,根本没衣服可换。
这下,燕行惊呆了,愣愣站得好几秒,默默的将自己丢一边的内裤拾起来,搓洗,用很多洗衣粉才勉强洗干净,忍着嫌弃感,穿上湿嗒嗒的裤子,赶紧洗门上的脏手印,将它也洗刷尽,打开一条门缝,羞红着脸朝外瞅,小萝莉坐在看书的地方被写字桌挡住了,只看到她平伸在地板上的脚。
除了那些,地板上还有几个自己踩出的脏脚印。
他不好意思光着身跑出去,艰难的吞吞口水,向小萝莉求救“小萝莉,辛苦你帮我把我的背包拿给我好不好”
燕帅哥冲向卫生间时,乐韵对着他留下的足印悲催的叹了口气,她辛辛苦苦帮他擦干净脚板,就是希望别弄得地板上到处是污印子,结果那家伙跳起来时又踩得地板一片污垢,害她白帮他擦了一顿臭脚丫子。
地板已脏,说啥也晚了,干脆不埋怨燕某人,坐下去扫描书本,扫描着扫描着,听到燕帅哥叫自己帮忙,将书本放一边,起身提起燕帅哥的背包给他送去,那家伙太激动,没拿衣服就去洗澡,这下知道后果了吧。
看到燕帅哥从门后探出个头,一张白晳的俊脸堆满云霞,羞得满面通红的样子像个初嫁的新媳妇,为了不让帅哥臊得无地自容,乐韵不笑话他,到洗手间外将背包递给他。
小萝莉送来背包,一张粉嫩的圆脸张扬着灿烂的笑容,燕行羞得想钻卫生蹲坑的下水道,等背包递来,伸出手臂,一把抓过来又咣的关死门。
“你怕什么嘛,我又没有偷窥癖那种不良嗜好,不会趁人之危冲进去看你的光身子。”燕人生怕遭人强x似的关上门,乐韵摸摸鼻子,不满的抱怨,转身回去看书,不忘记催促“动作快点,穿好衣服出来打扫卫生,我这么辛苦,你还让我呆在这种味道里看书,你忍心么”
“我马上就去搞卫生。”小萝莉叨唠声传来,燕行的脸又一次爆红,听到后一句,满心羞愧,飞快的找出衣服往身上套。
被小萝莉一针刺穴,燕行在剧痛中意识一阵恍惚,有短暂的时间连知觉也没了,不知自己是谁,不知在哪。
过了一会,痛感复苏,头炸着痛,如有人拿锤子在击打脑顶,痛得让人恨不得立马就死去免得受煎熬,他咬紧牙关,再痛也不愿哼一声。
又过了一阵,四肢百骸的痛感一波接一波的袭击感官,就如有锯子架在身上拉来拉去的做拉锯战,肉啊血管啊一节一节的断裂。
那样的痛比以前小萝莉给他针灸拔毒那次的痛上升了一个档次,如果上次是大痛,这是剧痛,上次是十级巨痛,这次则是特级疼痛。
燕行从来没有感觉痛还能达到现在这种层次,这种痛大概就是让人痛不欲生的那种了,如果不是,起码也无限接近真相。
他痛得全身抽搐,同时又感觉身体这里火辣辣的,那里冰冻住似的,有些地方好像要膨胀爆炸,有些地方在收缩,有些方像被拉面条,被不停的拉开又松开的做弹力测试。
那种滋味无可名状,反反复复的折腾着,他咬住牙,控制住自己不叫不喊,却控制不住身躯情不自禁的颤抖。
燕帅哥在受煎熬中,乐韵站着观察,扫描他的躯体变化,适当时机果断的出针,每隔一会儿扎一针或两针,又足足给燕帅哥身上添加十几针,再拿起手术刀,手起刀落,扎破燕人左右手的大拇指,双脚掌心近涌泉穴位的地方,轻飘飘的扔掉手术刀,拿着注射器和玻璃管瓶,坐在燕帅哥一侧等他排毒。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