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璇生怕有什么事连累到自己,努力的回想,诚实的回答自己知晓的细节“贺家老祖宗喜欢生姜糖,当时吃了一点,贺三老太太只收下生姜糖,不肯收保健品,我奶奶好说歹说,贺家才勉强收了。
法官,我真的没有贿赂贺家,我就是去探个病,我以前也常去贺家,因为贺家老祖宗生病才出院空手去觉得不好意思才带礼品的,也是赵宗泽劝我去的,我还不知道贺家老祖宗病了,赵宗泽不知道从哪到消息,一直鼓励我去医院探病,当我奶奶说贺家老祖宗出院回大院叫我回去一起去看看老人家,赵宗泽立马就去帮买了礼物,送我回我爷爷奶奶住的大院,让我跟奶奶去探病”
“不是我,不是我,”赵宗泽听到王玉璇把自己供出来,害怕的大叫“法官,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都是爷爷和外婆买通了人盯着贺家盯着燕行,是长辈们让我追王市长侄女的,也是我外婆给我和王玉璇制造认识相处的机会,爷爷外婆爸爸妈妈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是长辈们知道贺家那个生病住院,让我劝王玉璇去看贺家的,是我外婆给我生姜糖让我拿给王玉璇送去贺家,主意都是大人们出的,我我就是帮跑腿,法官,没有害人,我没有不是我呜呜”
他太害怕,边说边哭喊,然后号啼大哭。
晕倒的两人救醒了,小姑娘也回到证人席,旁听席上原本有在悄悄交流意见的人也一致正襟危坐。
赵立被法警摁着肩,迟钝的思维也正常,看向家人发现个个脸色灰败,儿子眼中似乎呈现出绝望,代理律师和辩护律师们也个个神色暗淡,心头的惊恐再次加剧。
审判长之前只说暂时休庭,没说休庭多久,当犯罪嫌疑人清醒,再次开庭,审判长仍然严肃的请证人继续陈述理由。
“我接着说,燕行大校曾外祖母安清华女士有喜爱吃生姜糖的小爱好,犯罪嫌疑人也掌握了安女士的喜好,并加以利用,”
乐韵接着自己之前的话头“去年九月,安女士身体出了点小状况住了几天院,同住大院的邻居们关心安女士都曾去探望,犯罪嫌疑人便乘机将掺有剧毒的生姜糖片交给犯罪嫌疑人赵宗泽,赵宗泽利用现任京市市长的侄女王玉璇女士与王市长母亲的手以打着探视安女士的名义送进贺家。
想必熟悉的人都知道王市长的侄女王玉璇与燕行大校的外公是同住一个大院的,两人小时也是玩伴,安女士疼爱曾外孙燕行也爱屋及乌,对王千金像对自家侄孙辈的女孩子一样喜爱,王千金送去她老人家的爱吃的姜糖,安女士不忍辜负王千金的那份心,当场品尝了毒姜片。
犯罪疑人送去安女士手里的毒姜片也是混合毒,中毒后能致人体器官功能快速衰退,并且毒素很快会消散,具体是哪些药材制成的毒,我也不能说,贺家有将毒姜片送去化验,报告单上的数据即是最有力的证据。
犯罪疑人谋害安女士用的毒姜糖在吃下去一般要一二天工夫才生效令人体各项功能急剧衰老,而安女士当时刚出院,本身抵抗能力较差,因而在当天下午便发病入院,诊断是呼吸道感染引起人体各项功能快速衰老,数天后药物无效。
因老太太没有洗胃,我被燕大校和柳大校请去医院时在老人家胃里找到了令安女士病危的祸源毒姜片。
以上两个医学事例证明犯罪嫌疑人从二十几前至今从没悔改之心,一直在犯罪进行中,同时第二事例也证明犯罪嫌疑人赵宗泽并不是与谋杀案无关,他一直都在积极参与和配合犯罪行为。
法官,我说完了,谢谢。”
被证人指名道姓的指出赵宗泽是送毒姜糖给贺家老不死的人,赵立大脑“嗡”的一声响,整个人像电击过,四肢麻了,连思维也麻木了,再也无法思考。
贾铃赵益雄郭芙蓉惊恐的盯着证人席上的女孩子,脸色发青,口唇发白。
赵老太太早就吓破了胆,完全不知状态,机械的转着脖子看左右两侧的家人,脸上是迷茫的。
赵丹萱挨着自己哥哥,一张脸先是发白,再发青,最后变煞白煞白的。
被准确的指出自己是送毒姜糖的人,赵宗泽有一瞬间不能呼吸,当心脏重新跳动的时候,脑子里空空的,呆呆的望着前方,眼神空洞。
证人陈述完,旁听席上只有轻微的呼吸声,法官们低声交流,证人提出的二点驳证都有证据,要做法庭调当然就得通知法警们去押另一个当事人即王千金王玉璇来质证。
赵益雄惊惧之中还有一线理智,猜测自己估计没希望,生怕自己的儿子赵宗泽被牵连,猛的跳了起来,像斗红了眼的公鸡,愤怒的大叫“你血口喷人,你跟贺家好故意做假证冤枉我,我们没有害贺老不死,我们从没来没有害贺家老不夫人”
他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将平日里私下对贺家老太太用的“贺老不死”给喊了出了,喊到第二次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口误,急急改口,但为时已晚,审判长举起锤子敲桌喊“安静”,打断他的喊叫。
与此同时,赵益雄也惊觉合议庭成员和书记员们以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