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夫人挨着柳老,腾老坐第二排第一个位置。
燕行默默的看着外公被扶进座,正想回身,小萝莉离开座位,他正想问有什么事,见小萝莉走向他外公那边,他闭上嘴。
小医生离座而起,贺三老爷子微微一怔,也没有移动,默默的看着。
后排座的贺家众人和晁老太太等人也不知小粉团子想干吗,静候下文。
走过供人来往的通道,乐韵离燕老身边的女士还有一步距离,女士起身离座到通道上站着,她对女士露齿一笑表示感谢,自己走过去,见燕老先生似乎想站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点他穴道,让他动弹不得。
小姑娘走来,柳老露出亲和的笑容,乍见她出手出电的戳燕鸣,眼睛瞪得老大,那就是小三子说的点穴手吧
燕鸣看到小姑娘和小龙宝走来,认出就是小龙宝在青大学校的小朋友,激动的无以复加,想站起来打声呼声,被她戳了几下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定定的睁着眼睛。
把老人点得动弹不了,乐韵摘下小背包放邻座,捧出玉盒子打开,拿出放玉盒里的一只装药丸子的瓷瓶倒出一颗有拇指大的药粒,再戳一戳燕老的喉让他张开嘴,将药丸子给他吃下去,再点他喉咙让他合拢嘴巴。
看到老先生眼眶外一圈紫色,她只当没发现,从玉盒里拿出金针套搭手臂上,取几支,毫不介意有人旁观,果断的出手,一针扎中老人鼻翼右侧,再扎左侧,然后扎他脑袋上的穴位。
眨眼间,燕老头上和脸上被扎十来支金灿灿的针。
小姑娘拿出药丸子时郁香扑鼻,闻到香气的人精神一振,努力的吸气,转而香气便变谈,特别遗撼,不停的找香从哪来,最前几排有些人知道与燕少在一起的小姑娘是谁,有些人不知道呀,惊讶的看向高大的青年,完全不懂他为什么像影子似的跟着小姑娘。
柳老眼睛瞪得溜圆,他也想吃药丸子,能不能给一颗给他尝尝
自家男人微微往前倾身,盯着小姑娘一副猪哥相,柳老夫人伸手用力的扭老伴的腰肉,扭着肉打个圈儿。
柳老疼得暗中呲牙咧嘴,坐正身往老妻身边靠,悄悄的问“老伴儿,你掐我做啥”
“眼睛放老实些。小姑娘是小三子的朋友知道不你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盯着小姑娘干什么”柳老夫人警告的瞪老伴,小姑娘长得实在是太白嫩,身材好得让她身为一个女人都觉得艳羡,老伴儿一个老男人老盯着小姑娘像什么话儿。
“你想哪去了,我盯着的是小姑娘的药丸子,万金一颗的药啊。”柳老差点想脚,老伴想哪去了他又不是老不正经的家伙,他脑子里全是小姑娘手里的药啊,哪有空看小姑娘。
柳老夫人暗哼哼,没有不老实就算了,敢不老实,敢盯着小三子的小朋友乱看,分分钟收拾得他哭爹叫娘。
一对老年夫妻在秀恩爱,乐韵“”她能说可不可以别这样,好歹让她先有点心理准备,给她点时间先捂上耳朵呀,就这样听到了悄悄话,她也很尴尬的。
为了不尴尬,只有当作没听到啦。
瞅其他方向,发现旁听人员还在陆续进法庭,座位已差不多有九成满,也可以说明案件多有教育性质。
扎针需要几分钟,乐韵没事干东瞅瞅,西瞄瞄,发现腾老一直对着自己笑得亲切和蔼,眨了眨眼睛回应。
小姑娘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向自己打招呼,腾老便知小家伙还记得自己,心里乐开了花,小家伙记得他就行,有空再慢慢聊。
旁听人员陆陆续续增多,不多时又来一波人马,都是中老人,十个人当中有六个是戴老花镜或戴眼镜的,大多数人提着男士背包或抱有挡案袋,一群人进法庭即走向右边的前排。
往前走的一群人看到站在通道上的俊青年和小姑娘,眼神骤的亮了,好几人低声交流几句才平静的走到前排一一入座。
一波人马刚坐下又涌来一波,同样皆是中老年人,青年人屈指可数,在为数不多的几个青年人当中就有萧少。
萧少跟着他的法律学导师和法律界的一些元老级或知名人士旁听,他紧随着导师,帮提着资料包,在右前排的第三排就座,看到小萝莉,悄悄的冲她笑了一下。
乐韵看到萧哥哥,眨巴眼睛回应,萧哥哥来了,可惜晁哥哥和李哥哥忙得没功夫来旁听第一天的庭审。
8月21日,对于大众来说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天,对于上班来说就是一周中第一个上班日,对于贺家来说,这是个意义非凡的一天,因为当天赵家谋杀案开庭。
对这一天,贺家期盼了太久。
贺三夫妻为了不让老母亲看出端倪,早上一如既往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七点钟后说有事要出去一下,不动声色的离开家,由司机开车送去法院。
贺三夫妻的车到达开庭的法院前,贺二夫妻,贺大老太太已先一步到达,还有祺字辈的贺祺礼和妻子罗群、贺祺伟、贺祺灿,贺家义子解忆源;明字辈贺明茂、贺明智,贺明新。
贺明智贺明新将三爷爷三奶奶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