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靠近,实际上早早提前做了清场工作,根本不可能还有人乱蹿,只是个形式而已。
警c们全撤出接待室,整个地方仍然压抑得可怕。
外面静悄悄的,赵益雄望向穿将军服的军官,眼中冒出熊熊怒火“燕行,我是你亲爸,你真要赶尽杀绝吗”
赵立一愣,益雄说赶尽杀绝
赵益雄只说了一句,忽然又向被掐住了喉咙似的,惊恐盯着燕行,因为燕行的目光投向了他,眼神冰凉,而且,燕行慢慢的站起来了
穿军服的青年慢慢站起,有如一座巨大的山一点一点的长高,高高的耸立于眼前,高不可攀,威重浩大。
那个俊美的人微微眯眼,眼神便杀威重重,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坐着的人,有如居九天之上的杀神,看谁一眼就让谁脖子发凉,呼吸困难。
赵家三代六人被无形的气压压迫的心口好像被堵了,呼吸不畅,呼吸紧促,冷汗泠泠自下。
一个动作镇住一群人渣,燕行一字一顿的说出目的“我今天只问你们一件事,我妈妈和我外婆是怎么死的”
那一句话有如六月遭寒风扫过,满场死寂。
刹那的死寂之后,郭芙蓉如触电似的颤抖着向前面倾倒,砰的撞在桌子上,下意识的抱住桌子,一张脸一刹时变得面无人色。
赵老太太眼瞳一点一点的放大,好像冠心病发作,一把抓着了胸口。
赵立赵益雄“啊”的弹跳起来,碰得桌子“嘭嘭”响,赵益雄惊慌失措之下扫倒杯子,热茶水倒出来,那杯子滚到边缘落下,着地,“啪嚓”一下撞得四分五裂。
那一道玻璃碎裂的声音像原子弹爆炸的威力一样大,室内有一刹那像时间静止,万物失音。
赵宗泽赵丹萱吓傻了,连心跳也跟着停了停。
“呵呵呵,果然是你们谋杀了我妈妈和外婆。”看到赵家两对夫妻四人的激烈反应,燕行心脏被人拧住似的揪着痛,醉人的磁性醇厚嗓音瞬间沙哑“你们谋杀了我妈妈和外婆,还想要我的命,你们就不怕天打雷劈”
“不,没有,我们没有毒杀你妈妈,没有害你外婆,她们是病死的,是病死的,不是我们杀的,我们没有杀她们,没有,没有,我们没有杀她。”赵益雄用力撑着桌子,腿如打摆子似的颤抖,惊恐的否认狡辩。
“我还没说我妈妈的死因,你怎么知道我妈妈是被毒杀的”燕行心头在滴血,压抑着的涛天怒火一点一点的膨胀“你们以为我妈妈火化了,死无对证是不是我外婆死前的情况跟我妈妈差不多,病例单上列出的病状都是相似的,我妈妈火化了,然而我外婆是土葬,因为我太姥爷最疼我外婆,遗言希望将来我外婆百年之后能葬在他身边,我外婆逝世后没葬在燕家祖坟,而是运回贺家老家,按太姥爷的遗愿葬在我太姥爷坟侧。
为了查清我妈妈和外婆的死因,我将外婆的遗骨从坟里请出来,送去国内最权威的研究机构请求帮检测化验,还有几份样本送去国外机构化验,如今结果全部出来了,都是中毒。
还有我妈妈,人是火化了,我外公留有我妈妈住院那段时间掉的头发和剪下来的指甲,还有一筒送去做化验没用到的血,我也送去化验了,检验结果显示样品里含毒超标。
你们,毒死我妈妈和外婆,准备怎么偿命”
燕行的心比被人拿刀子割还痛,他的爸爸和爷爷与小三母女为了夺他妈妈的财产,合伙对他妈妈和外婆下毒,生生的将他生命中最亲的两个人害死,毁了他和外公的幸福,让太姥姥白发送黑发。
他的不幸,是他的至亲所赐。
此恨,又怎么消
此痛,又能与何人说
痛彻心扉反而无泪,燕行一颗心有如受烈火焚烧,痛得无法呼吸,眼中却流不出半滴泪。
一声清亮的“敬礼”声令赵家六人惊得心肝颤了三颤,潜意识里也猜知是某位大人物来了,几乎下意识的站起来,动作慌乱,难以避免的碰到桌子或桌子弄出点响动。
给赵家人续茶水的腰腰零,快步跑到桌子旁,将电热水壶放茶盘里,面向门口站定。
门外,守卫的两位警c看到由位大校级别军官和武警长官陪同走来的俊美的不像话的军装长官,立正敬礼一气呵成,眼神格外坚定明亮。
俊美军官回敬军礼,对两人点头微笑,跟随着青年军官的警c大校快走一步,推开紧闭的门,再退到一步等长官踏步进接待室再跟上。
门被推得向内而开,赵家一家子紧张的看着门口,转而走进一个高大挺拔的军装长官,夏季军常服的肩章上金色松枝一颗金星,闪闪的金色星星说明他少将职位。
那人面如白玉,鬼斧神工雕琢的五官线条完美无暇,姿容之俊美,如艳阳光照四方,如明月无暇。
有着俊美容颜的青年一双龙目如星辰明亮,配上一身得体的军装,英武无双,正气凛然,不发一言,却威压四方。
他像座山峰般巍峨高大,踏进接待室,让人感觉整个地方变小了,人在他面前有如蝼蚁面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