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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韵啃了半块糕点,乍听得某少说话,差点被噎到,那位什么少是燕帅哥旧识
在愉快尝受美食的柳向阳,听到某位一句“一别两宽”,比听到那人直接叫小行行“燕兄”更震惊,感觉,有故事
乍听得有人跟自己打招呼,燕行连眉毛都没动,一张俊脸平静无波,轻抬玉面,望向邻桌,与一位俊青年四目相撞,他恰到好处的露出惊讶“兰兄”
冯少在兰少叫出“燕兄”两字,整个身躯比冰冻过还僵硬,兰少与燕少也是熟人
兰少等到燕大少跟小姑娘说完话,他才主动打招呼,看到燕少望来,眼眸间溢出笑容“燕兄,正是在下。”
燕行看看邻桌,站起来,将自己的椅子移一移,移到与小萝莉并肩挨墙的地方,等于是坐在兰少和与小萝莉之间的空档,方便说话。
燕少挪过来,原本背与其背对的冯少,一动不敢动,甚至不敢大声喘气。
“噫,这不是冯家小少爷”燕行将椅子摆好,大马金刀的坐下去,看到冯少的脸,故作惊讶的说了一句。
冯少后背一阵发毛,僵硬的笑笑。
冯小爷表情僵硬,笑得极不自在,燕行当作没看见,平淡的忽略他,倾城俊容漾出三月暖阳般的微笑“没想到兰兄竟有闲情雅致进京游玩,太令人意外,我刚才进来也没留意,罪过罪过。”
燕少主动换个位置过来跟自己说话,兰少感觉到自己受到尊重,十分受用,面上笑容也越发的明朗“最近终于得闲,来京中访友,不期想在此巧遇燕兄,也算是惊喜一件,几年不见,想必燕兄定然有所突破,几时有空,我们切蹉切蹉。”
“这次怕是要让兰兄失望了,”燕行微笑从容“我身体不适,不能信任工作,九月份进大学进修并就此休养,至今仍承受不住拳脚练习,不能应兰兄之邀,改期有机会必当向兰兄讨教一二。”
“我久居乡下,消息闭塞,竟不知燕兄贵体违和,倒是我鲁莽了,还请勿怪。”兰少歉意的表示自己并没有乘人之危的意思,家族收到的消息显示燕少确实在国都数一数二的大学进修,并不知具体原因,燕少毫不避讳的坦承身体伤在休养,说明大概伤得不轻。
“兰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潜心苦学,我这点小事儿哪能入贵耳,不知兰兄现下榻于哪,改天我再登门拜访。”
“我进京访友,暂寄居于一位祖上故友旧识家中,自身为客,不好冒然邀请燕兄,燕兄若不嫌,改日我去燕少进修的学校参观。”
“欢迎至极。我在青华学园,学校周末对外开放,我留个地址给兰少,假以日期兰少有空,我们去喝喝茶。”燕行浅浅的微笑,并无任何隐瞒,大大方方的主动告诉兰少自己进修的学校,主动留地址,方便兰少寻找他。
兰少欣然答好。
燕行自己没有随身携带纸笔,转头问小萝莉,他知道小萝莉携带在身的小背包有记录本和时常用药。
燕帅哥自己跟老友相见欢,却问自己要纸笔,乐韵也是深深的醉了,从绒毛大狗狗肚皮底下抓出背包,找出笔,从记录本上撕下一页纸给他。
燕少拿到纸笔,唰唰几下,笔走龙蛇的写下地址,联系号码给兰少,兰少将纸截下一段,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给燕少。
两人交换联络号,又谈别后几年在忙什么,甚是友好。
当兰少和燕少两人愉快的聊天,冯少浑身僵硬得几乎快要崩溃,那两人不公认识,说话还那么彬彬有礼,说明很熟,兰少认得燕少,燕少认得大胸女,而他,却把大胸女给得罪了。
兰少,是冯家得罪不起的人。
冯家得罪不起的兰少与燕少是旧识,他惹到大胸女,岂不等于是灾难
昏天暗地。
第一次,天不怕地怕的冯少感觉自己撞鬼,否则怎么就那么巧,好死不死的竟然惹了一个看似普通、实则大有来头的大胸女
两少隔着桌与桌间的走道说话,声音低低缓缓,也仅只附近四桌可以听见,旁人并不懂其中奥妙,唯有当事人才懂代表着什么。
互相问了别后健康等无关重要性的问题,侍者上菜,是柳少一桌的,冯少兰少一桌来得晚,点的又是讲究火候的菜,当然不可能来得那么快。
燕行对兰少表示歉意,自己回桌陪小萝莉吃饭,他们三人,本来四缺一就是一桌,而兰少也有陪同,他不好邀请兰少共坐,大家各吃各的。
兰少也理解燕少的顾虑,再说,他也不会轻意与并不熟悉的人家吃饭,以免被人想歪,他暗中观察那个细小的女孩子,心中疑惑,猜不透小女孩究竟是燕少的亲戚朋友家的孩子还是私交不错的朋友。
猪肉粉条一来,柳向阳兴奋的配菜,将烧烤串和小吃从竹签上取来,弄些猪肉粉条拌在一起,做成一小碗大杂烩,再拌上红红的辣椒,吃得那叫个欢乐。
乐韵对柳帅哥的吃法不敢恭维,那种大杂烩固然有味道,却生生改变了菜的原有风味,变得不三不四,极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