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苦帮他治伤,她都没说什么,他吞吞吐吐迟迟疑疑个什么鬼
谁说不想的
燕行撇嘴儿,哪个男人不想雄风大振就算不沾花惹草,不风流无度,但凡男人都不愿成为无能。
他默默的瞅瞅小萝莉,佯装镇定的抹了抹额心,不过就是三言两语的功夫,他的额心竟然微微见冷汗。
故作淡定的抹把冷汗,他转过背,僵硬着手解皮带,一边解一边用眼角余光瞟向小萝莉,瞅瞅她是不是在偷看,然而幸好小萝莉又低头配制药去了,没空关注他。
莫明的,心里有点失落,小萝莉怎么就对他的肌肉没兴趣难不成他的身材比老外帅哥差
那么一想,燕行整个人有点不太好,心窝子里特别不是滋味,说不来为什么,反正就是非常不爽。
心里不舒服,一张俊脸绷紧,赌气似的一鼓作气解开皮带,脱去长裤扔地面,弯腰脱袜子时向后瞄,发现扔皮带扣砸地碰出那么脆的声响也没吸引住小萝莉回头的目光,可见小萝莉对他真的没兴趣,顿觉十分窝火。
扔开袜子,他把外套脱下来当围裙围在面前,顶着张绷着的俊脸,揣着莫明其妙的不爽,蹬蹬蹬的走到小萝莉面前的空地上,坐下去,用外套盖住腿,抿着唇不说话。
乐韵忙着配药没管燕人,听着悉悉索索的声响就猜着他在扒衣裤,也有些无语,燕人好歹是军汉是不是,明明最初是那样的冷漠疏离,冷傲得明显拒人于千里之外,结果不知道是不是被她骂傻了还是被她点穴功能点傻了,那家伙高冷形象竟然越来越趋向崩的倾向,在向无赖方向发展。
对于高冷,她自有应对之法,别人高冷,没关系,不屑顾之;可遇上无赖,还是军汉无赖,她就有点为难了,骂,只能骂他个人得失,不能牵连其他军人,打,不能下狠手,你说,咋办
当燕帅哥老老实实的走到面前自己坐下,她从百忙中抬头瞅一眼,扫到燕人那副好似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差点没乐出声,不就是让他露胳膊露腿,不就怼了他一句嘛,犯得着露出那种好似天塌地陷的表情
燕人不开心,乐韵心情好极了,那被抢了午饭的郁闷一扫而空,笑得眉眼弯弯如月牙“燕帅哥,我说了嘛,不乐意没人勉强你的,你大可以摔门而去的,我绝对不会去拖你回来强迫你扒光。”
“哼”小萝莉笑颜如花,燕行更加气闷,奈何又不能动手揍人,高冷的哼哼一声以示不满。
“看来是极不愿意,君子不强人所难,你可以穿上裤子走了。”他是病人,她好心帮他收集药材配药,也不嫌他耽误她宝贵时间帮他扎针,他还甩冷脸,还哼哼,他当他是谁呀
一个病人那么傲娇,该打死。
每次给他治疗,燕人从不百分百配合,乐韵特别的不爽,她是因为有诺在先,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计前嫌帮他,要不是不想食言而肥,他这么傲娇,她早把拳头呼他脸上去了,哪容得他唧唧歪歪的。
燕行被噎得头冒青烟,裤子都脱了,又叫他走这不是故意耍人玩儿么
他斜眼睨去,小萝莉低眉浅笑,眸中星光灿灿,那一低头的温柔,如月下牡丹,不胜娇柔。
若是换个人敢这么耍他,他直接就把人拧成麻花,可眼前的偏偏是小萝莉,看着她白晰的脖子,让他拧,他也舍不得。
气郁之下,燕行愤愤的撇开视线,向后一仰,卟的躺地,将西装往下拉,盖住大腿,抿着唇,一颗一颗的解上衣扣子。
燕帅哥自己乖乖躺尸,让乐韵忍不住眉头抽搐了一下,燕人就是驴子人,驴子是蠢货,你好言好语温柔以待,它跟你犟到底,你直接一顿狠抽,它反而老实,燕人也是那样的,你平平淡淡的告诉他怎样怎样,他还傲娇,当不给颜面赶他走,他反而赖皮,典型的吃硬不吃软。
眼见他视死如归般的解开衣扣,她忍不住恶劣的打击他“一个大男人用得着捏捏扭扭的吗,早说了,你这身板没啥看头,你扒光给我看我还不乐意看呢,遮遮掩掩的,你当你是拥有顶级身材的超模啊衣服扔开,别碍手碍脚的。”
燕行脸黑了大一截,咬牙切齿的瞪总没口德的小萝莉,她就不能像正常小女孩一样温柔点,给他留点面子
瞪啊瞪,可惜,小女生对他杀气腾腾的眼神免疫,鸟都不鸟他,自顾自的在调和药剂。
他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恼火的收回视线,不跟小孩子计较,小萝莉就是个熊孩子,比他们家小十六还小的熊孩子,跟熊孩子置气,实在太不合算。
燕行努力说服自己宽容大度,不小鸡肚肠,不斤斤计较小萝莉的毒舌和一言不合就揭短的坏脾气。
燕人怕羞不肯自己拿开衣服,乐韵也没接二连三的催,配好药剂,淡定的一把拧起男士西装随手扔开,不等燕人出声抗议,一只手快速连击,拍在他放在小腹捂衣服的手背上。
挨了一记拍,手背发麻,燕行气恨恨的将手侧放在身边,哼,现在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等小萝莉哪天犯他手里,他一定揍得她小屁股变八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