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就是晁学姐弟弟认的妹妹,听说祖上是中医传家,小小年纪医术极高,小学妹不说话,只怕她妈妈的情况堪忧。
“以脉像看,病人早年积劳成疾,后因悲伤过度,一时内外相煎,有如烈火煎油,病势暴发之后便一发而不可收拾,病倒的最初伴有咯血症,就算后来勉强好转,终是元气大伤,常年与药为伍,不能工作劳动,也过早闭经,导致容颜过早衰老。”
乐韵说几句,看到一对母女怪异的眼神,干脆直言不讳“因多年积劳,肾脏受损,心律不齐,近些年又郁结于心,伤心伤肝,神经衰弱,失眠严重,另外病人肠胃功能也在退化。早些年服药太多,失眠又服用含安眠药成分的药,是药三分毒,药物副作用摧毁身体本身所具有的免疫力,令身体只能依赖于仅有的几样药物维系,眼睛眼睛也受影响,推测不出一年将看不见东西,就眼前这健康状况来说实在不怎么理想,若无意外,也就三两年的阳寿。”
我我我
听着小团子巴啦巴啦的巴出一串词儿,晁宇福听得瞠目结舌,我的个娘喂,小团子摸摸脉就能说出一堆病,她是扫描仪吗
耿静心先是呆呆的盯着小女孩,脑子有些茫然,过了几秒,找回自己的理智,扶着母亲的手不禁微微用力,喉咙也干干的,声音失去平静“小学妹,我妈这样子的症状,还有没有法子改善”
{ } 无弹窗 燕行安抚了两个弟弟的情绪,即去找柳向阳,在据跑道不远的颁奖台附近一个角落找到人,他没说话,站在兄弟身边,轻声问“看到她了吗”
“看到了,她在那边,她妈妈也来了。”柳向阳知道小行行问的她是指他心上人,语气不由自主的有几分温柔。
燕行四下寻找,很快看到目标耿静心与田甜,耿静心的父亲是军人,已牺牲多年,她与母亲相依为命。
军嫂田妈妈过早的白了头发,体型瘦弱,背也有些佝偻;年青的耿静心身穿印有民大田径队的运动衫,身材高桃,扎着一头马尾。
虽然隔得远,母女两人又是背对着他们,他们看不清人的表情,但想必在观看100米赛跑的母女俩很开心,经常说悄悄话,都是女生低头跟母亲说话。
看到一对母女的背影,燕行安静的陪同兄弟守望。
守望也是一种幸福。
柳向阳守望了多年,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暗恋上耿家姑娘的呢有一个词叫“一见钟情”,他当初见耿静心的那一刻,心中便留下深刻的记忆。
初见,不是别人想像中的浪漫,反而是悲壮的,因为,他初见耿静心那天,正是他和军营兄弟们护送英雄前辈的骨灰和遗物回耿家。
那年,他二十岁,耿静心才十三岁,他是成年男,耿家姑娘还是个孩子,犹记得那时,当他们敲开耿家的门,耿家母女迎接他们时,耿家小姑娘扎着双马尾,有双清亮干净得像星星一样的眼睛,她那时还懵懵无知的望着他们捧着的骨灰盒,并不知她敬爱的父亲已永远离开了她们。
在初见耿家姑娘的那一眼,她便像烙印一样深深的烙在他的心尖上,从此挥之不去,他以照顾曾经的队长家属为由,经常去耿家看望一对母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这一晃就去七年。
七年,他看着耿静心从一个小女孩长成婷婷玉立的大姑娘,见证了她的成长过程,也参与她从十三岁到二十岁的成长。
七年时光如流星转瞬即逝,他对她的情,一年比一年深,有爱不能说,因为怕说了遭到她的鄙夷和拒绝,怕从此后连以前的相处模式也无法维持。
那种暗恋的滋味,如了拌醋的蜂蜜,酸中有甜,甜中有酸。
柳向阳望着心心念念的意中人,酸酸甜甜的味道又弥漫上心头,他很想去刷刷脸,可他知道不太合适,因为他未来岳母来信大是给她姑娘加油的,母女俩难得放下沉重的包袱放松一下,他跑过去恐坏了人的兴致。
站着看得好一会儿,看见心上人扶着她妈妈似乎要离开去另外的地方,柳向阳也悄无声息的移动,借别人挡住自己,默默的暗中观望,他看着一对母女背离跑道方向而行,与几个人说了话,又走向离得不远的检录处那边。
柳少从颁奖台后面走,刚走几步,肩头被燕某人按住“小萝莉和晁小二在那边,过去可能会碰上她们。”
柳向阳一下子收住脚,伸头张望,当真看见晁二姑娘揽着小美女的肩膀正走向颁奖台这边,而他心上人去的方向正好是小美女和晁二姑娘的方向。
他怕被发现,只好退几步,又站到之前站过的地方,远远的观望。
晁宇福拐走小团子,得得的的的跑出运动场,好不容易能独自霸占小团子,她特别的兴奋,跑信大的小卖部买冰淇淋,她以为小孩子都爱冰淇淋,谁知她们家小团子不太一样,妥妥的把她给鄙视一通。
虽然没能投其所好,晁二姑娘也开心得快飞起来,小团子鄙视她翻白眼,不就是真情流露吗小团子在她面前不掩饰小孩子性子,是把她当亲人看啊,这是好事。
因此,大冷天的还啃吃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