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种有作物的药田浇一遍水,再去收摘药材。
不知不觉,东方破晓,空间里也微微亮。
丝丝晓光驱走黑暗,弯腰在砍款冬花的乐韵,直起腰,望向前方,远方的白色雾体仍然厚如墙,阻挡人窥视白雾里有什么,偏头望向另一个方向,白雾也没有散开。
再换个方向,如期所料,空间扩宽了
那宽度绝对超乎想像。
空间朝站在药田面对龙血树而站的左手方扩充,往那个方向扩展出好大好大一块,让整个空间与原来的地方形成一个巨大的矩形空间。
其中,与龙血树在一条水平线的往左的地方又现出一个巨大的花圃,那花圃也是用用灵石砌围,四周铺灵石地面。
左手边的那方位也有两个巨大的花圃,一色的灵石砌基,每个花圑直径超过百米,大的吓人,白色的雾状体在圈围花圃的地基边缘不远。
左手边新现两个花圃中的那个正对药田的巨形花圃里种着一棵树,树已枯死,仅只残余十几米高的一截躯杆,树皮被岁月时光吞噬,就余灰白灰白的身躯,证明它曾经存在过。
花圃与药田之间的空档地方全是柔软的青草。
空间宽阔,药香盈盈。
乐韵瞠目结舌的看着扩大的空间,脑了里浮现前任主人留下的那张有十二神树和药田图像的样图,按古人所留十二神树图样,药田是中心,四个方位的每个方向种三棵树,每个方位最中间的花圃正对药田。
按图样,现在的这个宽度大概等于十二神树和药田所组成的中心区总宽的四分之一。
“呃”瞅,瞅,瞅,瞪着空气瞅了半晌,她抱着款冬花飞奔出药田,将花枝扔下,冲向有枯死古树的花圃。
两者的距离有好几百米,乐韵赤足踏着柔软的青草,拿出最快的速度,一口气冲到花圃旁,然后才扶着老腰呼哧呼哧的喘气。
哎妈
仰望那巨大的古树残躯,她的小心脏都快飞出嗓眼去,好大的树啊,比龙血树腰还粗,目测十五个成年人合抱不一定能抱得起来。
喘顺一口气,爬进花圃,踩着细密的泥土,又一阵飞跑跑到残留的巨树旁,伸指戳戳树杆。
那灰白灰白的树杆被一只纤纤玉指轻轻一戳,一截巨树残躯如玉山倾塌,轰的一下散了架儿。
那速度就如地震时泥石流的速度,快得如闪电不及掩目,就那么轰轰然的崩溃,树躯化为纷飞齑粉。
齑粉漫天飞舞,乐韵避之不及,被那么享受了一次粉末浴,弄得满头脑脸满身,当时四周白蒙蒙的一片,她立马屏住呼吸,闭上眼睛转身就跑,凭着直觉,冲出花圃,跑了几十米远,甩甩头,以手为扇扇走脸上粘的灰尘,再睁眼。
古树残躯的齑粉漫漫扬扬,化为一片白尘,将一个花圃都笼罩住了,远看去,那里像人在撒面粉似的,灰茫茫的。
“呜,好坑”
被坑了一把,乐小同学心有余悸的拍身上的粉尘,那截树杆明明看起来很坚硬,怎么那么不经事儿,一戳就碎
拍掉身上的细粉,“嗷”的欢叫着扑在草地打滚,空间扩宽喽扩宽喽扩宽喽,嗷呜,心情简直不能再美好
滚来滚去,打了几个圈,傻笑着爬起来,眼见那边一时半刻根本不可能尘埃落定,乐韵乐滋滋的找一身干净衣服出空间,马不停蹄的跑去树林里的小水潭洗澡。
外面的天刚放亮,空气清新,她冲进树丛,惊得树丛里一群早起觅食的野鸡“咯咯”一阵乱跳,然后扑腾腾的四散逃蹿。
“”
问号,乐韵脑子里闪过一长串问号,她记得昨天来的时候,也听到一阵野鸡鸣叫,闻到鸟类生活过的气息,因为心心念念扑在珍宝和药材蜂蜜之上,也没去关心有没野鸡在附近栖息。
愣了愣神,也不急于去洗澡,猫着腰钻进树林寻找野鸡栖息地,树林里积堆的腐叶被野鸡找食刨得到处是坑,凭着气味,找遍半个树林,总算找到野鸡夜宿的地头。
小山凹地方很小,但有山有水有山坡,食物足够,一群野鸡也在小地方安家,栖息的地方是座在树底下的小岩石,下雨的话,能避雨,附近的树根与岩石因鸡群活动,弄得光秃秃的。
在树根之间,在岩石底下或在草丛之下,有几个鸡窝,有两个窝大约有好几个母鸡在生蛋,竟然有十几个蛋,有三个鸡窝只有五六个鸡蛋。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人有蛋捡,今天是个好日子。”乐韵两眼放出绿光,乐颠颠的跑去捡野鸡蛋。
这是第三次捡到野鸡蛋啦,在长寿村背后的摩天岭,她追一群野鸡的踪迹追了半座山,找到下蛋的地方,仅只找到十几只鸡蛋,她不好意思全捡走,拿走五只。
在摩天岭的时候,她遇到好几群野鸡,猎得两只;到五台山,还在高山草甸里打到三只肥肥的灰兔子,全保存在空间,留着回学校做大餐吃。
昨天的前天在山岭里路过一处野鸡栖息的地方,又捡到一窝蛋,三个。
这个小地方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