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毛挥挥小拳头,潇洒的跨出废旧宅,愉快的走人。
“石石头哥,现在我们怎怎么办”听到脚步声走远,红毛捂着钻疼钻疼的脸,呲牙咧嘴的问头儿。
石头一只手血肉糊糊,脸上一块青一块紫一块红,恨恨的碎了一口“去医院包扎,再去找杨少,的,我们上当了,他们给的资料不实。”
说好的是个乡土妹,可你见过这么好身手的乡下妹吗坑人也不带这么往死里坑的,他发誓,若早知道真实情况,他宁愿吃土也不接这票生意。
红毛打了个颤,虽然他和石头也被暴打了一顿,还好伤得不重,两人背的背,扶的扶,带难兄难弟离开废弃宅地,到外面打电话叫玩得好的兄弟们开车过来,接去医院看伤。
{ } 无弹窗 悔
小女孩自报家门,让石头悔得肠子都青了,如大冬天被淋了桶冷水,全身上下拔凉拔凉的,他们踢到铁板了,还是块滚烫滚烫的铁板。
“这下知道你们被坑了吧”乐韵看着杂毛脸色发黑,心情大好“咱们继续聊聊人生啊,告诉我是谁买凶杀人给了你们多少钱”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认错人了。”
石头和红毛内心颤抖不安,咬紧牙关,坚决不承认,他们虽然是混街上的,还是懂轻重,真供出雇主,且不说是不是违了道上的规矩,首先就等于承认是受雇行凶,到时被抓进局子里少说也要呆上三几个月。
“其实,你们不说我也能猜得出来,左右也就那么几个,姓杨姓张姓黄,姓黄的老爸是当官的,这个节骨眼不会蠢到找人打我,余下就只能是姓张姓杨的,最嫉妒我的就是姓张的,可惜姓张的没有路子找打手,也没有钱,只能利用姓杨的,谁叫姓杨的有钱人傻好利用,我说对了吧,瞧你们的表情,别震惊啊,我跟他们同学三年,我了解他们的程度像对我了解我自己一样清楚,姓张姓杨的会做什么事,我不用脑子想,用脚趾头也能猜得到。”
小女孩肤白人嫩,明眸皓齿,笑容甜美,然而,那笑容在石头和红毛眼里犹如恐怖电影里的红衣女鬼一样可怕,两人艰难的咽口水。
石头悄悄的抓地面的小石头,暗中计算着有没机会反败为胜。
乐韵看到杂毛的小动作,眼神一冷,旋步一跨,一脚踩下去,啪的踩在杂毛手背上。
“啊”石子深深的刺进肉,剧痛传来,石头发出杀猪似的嚎叫。
“不想要手,想变残废,你尽管搞小动作。”乐韵踩住脚底下的一只爪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混社会的人,你弱,他们只会恃强凌弱,若比他们还狠,他们才会怕。
宅子地面上填的全是指头大的石子,石头的手背被踩,手掌上有重力相辗,下有石子尖角深刺于肉,骨头好像被硌断,钻心似的疼,疼得他一阵痉挛。
红毛本来也想寻机偷袭小女孩,被石头的惨叫吓得不敢乱动,看向小女孩子的眼神满满的是惊恐,那个女生太狠了
“我我没有”石头痛得一头冷汗,肌肉张紧,连心肝都在抖,他以前跟人斗架也有受伤,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倍受煎熬。
“你们应该庆幸你们这次没有携带武器,所以还能好好的跟我说话,以后招子放亮点,再接别人找我麻烦和我家人麻烦的生意,我不介意让你们有来无回。因为青大老师在县城,这节骨眼上我不想让房县丢脸,这次放你们一马,给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回去告诉那对狼狈为奸的狗男女,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他们,再不安分,他们谁也别想好过。至于你们,当然也要受点教训,钱不是那么好拿的。”
石头听到说要放他们一马,感激淋涕,当听说还要给他们一点教训,吓得一颗心几乎飞出嗓眼去,他刚想求饶,看到小女孩拿出手机,朝他的脸拍照,他立即闭嘴,与其被扭去局子里,被打一顿算是轻的了。
他看着小女孩子给他们每个人都拍了脸,知道她记住了他们,以后若再犯她手上,必定老帐新帐一起算。
他恨恨的骂姓张的女人,那只三八惹了这么个魔星,可害惨他们了,他心里火冒三丈也悔之已晚,小女孩一把提起他,拳头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
一个混街头的人被一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子提起狂揍,那画面说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红毛看傻了眼,几乎忘记身在何处。
被人揪着衣襟,石头感觉一股巨大的压力当头罩来,压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拳头打在脸上“啪啪嘭嘭”作响,他疼得“啊啊”惨叫。
乐韵挥着小拳头如打沙包一样一拳又一拳,砸了十几拳,把杂毛头儿的脸打得青紫交加,将人随手一丢,跟丢稻草似的丢掉,搓着拳头走向红毛。
红毛看到走来的女孩子,心颤胆寒,想跑,爬不起来,连嘴唇都在抖“我错了,我”
“放心,不要你们的命,你们意图伤害我,我总得讨点利息,也顺便让你们回去好交差,要不然你们拿了人家的钱,却没把我放倒,还毫发无伤的回去了怎么也说不过去。”
那话说的甚是为小混混们着想,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