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双胞胎三脸懵逼。
不知道为什么ikey突然情绪激动,一个小旗子至于么
我的视线往下移,落在他的臀部。
ikey是侧对着我们站的,因此臀部曲线更显得突出。
这个蜜桃臀是真实存在的吗
和也最先开口问道“大哥哥,难道你是那种到现在都在吃儿童餐,没有插小旗子就大吵大闹的笨蛋大人吗”
ikey哽住了。
他是。
但他不肯承认。
“我当然不是。”ikey冷冷道,“谁会为这种事大吵大闹啊。”
明明你现在就在进行上述行为
“大哥哥的屁股好奇怪。”
活泼好动的悠人钻到了ikey的腿边,伸出小手戳了戳他的屁股。
一戳,一根小旗子从他的屁股口袋里掉了出来。
“小鬼你干什么”
再一戳,又一根小旗子掉了出来。
原来他把一百多根旗子全藏到了屁股口袋里。
小旗子纷纷掉下,ikey捂住了屁股,一脸羞愤。
学到了,每天一个蜜桃臀小技巧。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我强忍住笑意,解释道“抱歉,和也,悠人,这些是要送去给附近保育园的旗子,不能给你们哦。”
双胞胎兄弟十分善解人意,蹲下来一边帮忙捡小旗子,一边安慰我“没关系啦姐姐,我们又不是不懂事的小鬼。”
ikey的脸更黑了,一直到分完迹部的早餐回到公寓里,他还是气呼呼的。
我觉得有点好玩,但也确定魔法巧克力仍然有效。
他之所以没有像先前那样明显的孩子气,是因为他酒醒了。
简而言之,昨天的ikey是明晃晃的撒娇,现在是暗搓搓的撒娇。
“好了,别气啦。”我伸手戳了戳他鼓鼓的腮帮子,那处瞬间就瘪了下去。
ikey看我的眼神十分复杂。
“你对陌生男人都这样吗”他问道。
在吃醋了。
这种时候就要顺着他的心意来,哄哄小孩嘛。
“当然不是,只有对ikey大人是这样的。”
他别开脸说“哦。”
在好不意思了。
考虑到ikey很容易害羞,我就不逗他了。
“我们也吃早餐吧,忙了一圈,你早就饿扁了吧。”
我留了两份蛋包饭,一份橘汁腌鱼,一份烤蘑菇,一份蔬菜沙拉以及ikey喜欢的铜锣烧和鲷鱼烧。
ikey很嫌弃地把蔬菜沙拉推到了旁边,摸出一根旗子插在了自己的蛋包饭上。
我心想,这家伙还真孩子气。
“你就只给自己插旗子,不给我插一根吗”
我从未吃过儿童餐,也没注意过小旗子,只是觉得他的仪式感莫名可爱。
ikey含着勺子,假装没听见我的要求。
“行吧,那我就不说了,我和初代黑龙总长的关系”
一根蓝色的小旗子立刻插在了我的蛋包饭上。
ikey不太情愿地嘀咕道“你又要笑我,又自己要插。”
“我没有笑你。”我拔下小旗子说,“我只是想体验你的快乐。”
ikey不吭声了,低头扒饭。
“这是我第二次离家出走,上一次离家出走,是在我五岁的夏天,那时候我遇到了那件特攻服的主人,真一郎先生。”
我平静地讲着,ikey也很平静地听着。
他背后是阳台的落地窗,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玻璃照进来,将他的脸映得有些苍白。
我遇到真一郎先生的那个夏天,和遇到ikey的这个夏天一样,天空很蓝,云白得像梦。
我和家人因为一点小事吵了架,我吵输了,便瞒着女佣,钻进了过来送盆景的运输车,离开了家。
“我在车上睡了一觉,醒来后觉得自己特别厉害,准备凭着可爱混成日本一姐,结果一不留神,掉进了下水道。”
不仅摔伤了胳膊和腿,还弄得又脏又臭,不可爱了。
“我一直喊救命,但是没人注意到。家里人也没能找到我,因为离家出走前我不想让他们很快抓住我,于是把定位的手表扔在了路上。”
属实是自己坑自己。
“我又饿又渴,蚊子把我给咬哭了,睡也睡不着。”
那时候我才五岁,就把一辈子的绝望都经历了。
“一天一夜后,我嗓子早哑了,听到上方有机车的声音,我立刻呼救,其实外面的人应该是听不到的。”
但命运开了个善意的玩笑。
真一郎的机车突然抛锚,恰好停在了下水道旁。
于是他发现了奄奄一息的我。
“他真的很好,身为总长,派个小弟捞我就行了,但他是亲自下来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