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找了过来,若不是被几个穿官衣的人驱赶开,他又要被打得鼻青脸肿。
围观的人里有一对衣著华丽的小兄妹,哥哥十二三岁,妹妹仅有十岁左右,妹妹见他可怜,给了他一块金子。
他以为是块金饼子,当时只顾着谢恩,待到那对兄妹离开,他才发现,那不是金饼子,上面刻着花纹,有些像铜钱,只不过这是金的,不是铜的。
他连忙去问刚刚那几个官兵“官爷,刚刚那两位少爷小姐是哪家的”
官兵是看到小姑娘给这老头打赏的,黄澄澄的一块,八成是金子。
他没好气地说道;“你这老儿交了狗屎运,刚刚那两位是睿王府的世子和郡主。”
颜昭石一惊,伸长脖子望向那对兄妹离去的方向,码头上人头攒动,哪里还有他们的身影。
颜昭石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那是他的外孙和外孙女,长相漂亮,气质高贵,可惜不是孙子孙女,若是颜雪怀是个儿子,那该有多好。
颜昭石掏出那枚金币,仔细端详,嘴里不住地念叨“要是个儿子就好了,可惜啊,太可惜了。”
“老东西,你还藏着金子”
他那个曾经的宝贝儿子忽然回来了,颜昭石来不及把金币藏起来,被儿子劈手夺了过来,在手里掂了掂,转身便要走。
颜昭石急了,不顾一切追上去“还给我,还给我,那是郡主给的,快还给我”
儿子大怒,这老东西,真是给脸不要脸,他转过身去,朝着颜昭石当胸就是一脚,一脚不解气,又是一脚,直到颜昭石发不出声音,不再喊叫,他才啐了一口,转身离去。
待到邻居闻声赶过来时,颜昭石已经咽气了。
颜昭石的死讯,不久之后,柴晏便知道了。
他没有告诉颜雪怀,更不会告诉李绮娘,没有必要让过去的那些不开心的事,再来影响她们现在的生活。
在他们出使的这三年里,岳父岳母过得安好,就连那个最不省心的齐缨也懂事了,他自请改姓,现在他叫史缨,他要为外祖父承继香火,他去了边关守护疆土,如今已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时常有家书寄回,前不久还让人给齐慰和李绮娘送了很多皮子回来。
耳边传来颜雪怀的埋怨“你看你啊,鼻子上有黑头了。”
柴晏一惊,连忙去照镜子,睿亲王以色侍人,他可不能被自家香菜嫌弃了。
看他手忙脚乱,颜雪怀哈哈大笑,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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