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推着小车去叫卖。
只要是干干净净赚来的辛苦钱,就不丢脸。
“盖浇饭而已,这个没有难度,再说,也不是我们家发明的,他们想卖就卖吧,只卖盖浇饭,卖包子和烧饼吗”颜雪怀笑着问道。
“你放心,李食记的包子味道,是平城里独一份,想学也学不出来,若不是我想着京城也有李食记,为了那包子,我说不定舍不得来京城呢,还有你家的桂花烧饼,又酥又脆了,也是一绝。”
童珊珊咽咽口水,她来京城以后就打发人去过李食记,可惜只有包子,没有桂花烧饼,问过国公夫人才知道,想买桂花烧饼,要到千味居,回头她就让人去千味居买烧饼。
“那他们只卖盖浇饭”颜雪怀问道。
“那倒不是,他们还卖大馒头,对了,他们家出来做生意的是一男一女,应是他家的儿子和女儿,那个姑娘很泼辣,在街上和人吵架,还惊动了保安局。”童珊珊说道。
看来那是颜雪平和颜景隆了,颜雪怀已经想不起来颜景隆的模样了,只记得最后一次看到他,是把他一脚踢出去。
柴晏回来后,颜雪怀和他说起太皇太后生病的事,柴晏说道“杜氏已经病了一年,刚开始是装的,装着装着就变成真的了,你放心,父皇是不会让她入皇陵的,所以小鼓抓周时,你只管穿上大红衣裳打扮得漂漂亮亮。”
颜雪怀松了口气,看来皇帝是不会让杜氏以太皇太后之尊下葬了,否则是要百日缟素,二十七月素服,她当然不能穿大红衣裳给小鼓办周岁礼。
于是,颜雪怀就把太皇太后的事抛去了九霄云外,又过几日,陆锦行和邬二公子返回了京城。
随行的还有彭知府,彭知府一到京城,便进了大理寺,至今没有出来。
陆四姑娘来找颜雪怀,和她说了彭家的事。
原来彭知府的家眷也跟着来了京城,却并非随彭知府一同押解进京,彭知府罪不及家人,所以封存财物,没有抄没,也没有将家眷一起关押。
“王妃,你定然猜不到彭家女眷为何来进京。”陆四姑娘小鼻孔张开,气鼓鼓的模样很可爱。
颜雪怀对彭家的女眷没有好印象,想起上次去见她的事,便问道“该不会是想来托人为彭知府求情的吧。”
陆四姑娘一声冷笑,只是这声冷笑和她的形像不相符,听着有些滑稽。
“她们若是来京城托关系求情的,我才懒得理,王妃你一定想不到,她们在江宁算计我二哥,没有成功,居然一路跟到京城来了。”
陆四姑娘很生气,小拳头砸在自己腿上,疼得她哎哟一声,甩着手直呵气。
丫鬟连忙给她揉手揉膝盖,颜雪怀捧腹大笑,笑够了这才问道“彭家母女算计了陆二公子,只算计他,没有算计邬九公子”
“邬九公子诡计多端,是她们想算计就能算计的吗她们是看准了我二哥忠厚老实,这才咬死不松口。”
颜雪怀以为自己听错了,忙问“你那位忠厚老实的二哥,是陆锦行”
“当然,除了他,我还有另一个二哥吗”陆四姑娘反问。
颜雪怀沉默,她已经不认识“忠厚老实”这四个字了。
原来,柴晏和颜雪怀走后,彭小姐便千方百计与陆锦行偶遇,什么马车坏了,什么被贼匪抢劫,但凡是话本子里常用的那些招数,彭小姐在陆锦行身上用了一遍,当然,只靠她一个小姑娘自是办不到,但她有左氏这位亲娘做后盾,那便事半功倍。
最初,陆锦行没有提防,险些中计,好在他身边有邬二公子,邬二公子从小到大,只有他算计别人,就没有别人能算计到他的。
在这方面,陆锦行自叹弗如。
和陆四姑娘一样,陆锦行觉得,他和邬二公子相比,是真的忠厚,真的老实,于是接下来,他每天都和邬二公子在一起,果然,彭家母女的招数虽然多,可是却没有作用,甚至有两次还被恶汉缠上,若不是邬二公子不想把事情闹大,彭小姐怕是以后也不能出来见人了。
后来,彭知府要来京城,彭家的财物都被封存,左氏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带着女儿也一同来了京城。
大理寺还没有定罪,这一路上,陆锦行等人对彭知府都很客气,没有难为他,发现彭家女眷在后面跟着,也假装没有看到。
没想到这反而让左氏又起了心思,居然认为陆锦行八成是对女儿有意思,于是彭小姐隔三差五给父亲送东西,每次都要给陆锦行也送一份。
陆锦行把东西退回去,彭小姐下次依然如故。
直到来了京城,陆锦行好不容易把这对母女摆脱掉,却没想到,左氏求到左礼家里,左礼的太太是孟家姑太太,孟氏与陆锦行的母亲是手帕交,左氏上门,把陆锦行和彭小姐说成天造地设,让孟氏误以为两人相互心悦,却也不敢带左氏去陆家,把左氏打发走,孟氏请了女说书,约陆二夫人过来听说书。
两个手帕交自是无话不谈,陆二夫人回到家,便把陆锦行交过来,先是旁敲侧击,后来威逼利诱,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