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手被迫白日宣淫了一回。
他去净手,十七云鬓松散,一脸饕足的倚在软榻上,意有所指的瞄了一眼他的身下,眸子里映出一抹笑意,柔柔的道“真的不要妾身来帮你么”
“”
铁手的脸庞涨红,说“不必了。”
他修长的指尖蜷了蜷,似乎还留有柔软的、濡湿的触感,那么冷,像一枝艳丽的红梅悄然绽放。
十七咬唇笑了一下,道“知道你害羞,那就留到晚上好了,妾身可以做一点不一样的事。”
她也馋铁手的身子。
他一向克制又隐忍的神色,蜜色的肌肤上浮起一层薄汗,手臂上迸起的青筋偶尔不小心多用了一点力,也会用哑的不成样子的语声说对不住。
系统太害怕了。
它真的觉得十七会把气运之子缠死在床上,她一朝开荤,对这种事新鲜的很,一言不合就开车。
不一会儿,铁手带着一身梅花和皂角的香气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条白帕,见榻上的美人一副海棠春睡、浑身无力的娇态,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柔情。
“大捕头,怎么不坐过来呀”
十七的眼尾飞起一片撩人的艳色,似喜似嗔的横了他一眼,道“莫不是才过一日,二爷就对妾身厌倦了,不肯与我这面目可憎的鬼物欢好了”
她的衣衫尽褪,露出初生白羊一般的身子,每一寸肌肤都洁白无瑕,有如软玉一般,莹润有光。
铁手被调戏的多了,也不窘迫,只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把衣裳披在人肩头,道“又来戏耍我。”
他并非不负责任之人,一朝情动,和这人皮上的美人有了夫妻之实,自然要告知世叔择日完婚。
奇怪,怎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十七拢了下衣襟,又道“不是厌倦了,那就是喜欢,怕离得太近你身上的平乱玦会伤了我”
一举一动,媚态横生,她这样的美人若说是面目可憎的话,岂不是要叫全天下的女子羞愧而死
铁手没有否认,低声道“不错,平乱玦是天子所赐,无故不可离身,你方才不是怕的厉害”
二人之时,美人与他私语,说鬼物一向力大无穷,铜皮铁骨,只有一个克星朝廷,什么黑狗血、童子尿一类的都没有用,鬼怪只怕官差。
尤其是可以将官员先斩后奏的平乱玦,对于鬼物来说炙热无比,碰一下就能把人皮烫一个窟窿。
十七惊讶的看了他一眼。
她笑的花枝乱颤,衣衫从肩头滑落,几乎遮不住诱人的春光,道“我的大捕头,女人在床上的话你也信呀这句话只是想叫你多疼疼我罢了。”
铁手神色平静,道“你说,我就信。”
他实在是个正直温柔的人,有时这老实人突如其来的一句,反而比什么天花乱坠的情话都动人。
十七摸了下他的脸颊,道“承你的情,不过妾身的体内有你的气息,平乱玦应当不会伤我。”
说罢,她奉上香软的唇,气息交融之间,柔声道“等一下你查案的时候把我的皮带在身上,倘若是鬼物作祟,就会留下鬼气,妾身自可分辨。”
铁手才要应下,又被她竖起一根食指,轻轻点了下唇瓣,道“切记,不可让旁人得了我去,若是有人把人皮烧了毁了,我也要死,知道了吗”
他的身躯一震,神情也严肃起来,道“我若没有死,谁也不能从我手中夺走它,决不食言”
十七的心中生出一股情意来,耳中察觉到一个女子的脚步声,这才退开一点,不舍的道“有人来了,妾身先回画卷中去,你你早一点回来。”
美人在怀,软玉温香。
铁手本就想让她堂堂正正的出现,于是抚了抚那如玉的脊背,摇了下头,道“不用回避,不是什么外人,是神侯府的大总管,也算我的同僚。”
他这一下摸的正是地方,怀中的美人一下子软了身子,化成一捧春水,手足都没了力气,柔若无骨的咬着唇伏在他胸膛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
十七也一时回不过神来,她只是被那只温厚的手掌抚一抚,半边身子竟然都酥的用不上力气了。
作为一个正人君子,铁手不多看、不多碰的给她穿好了衣裳,这一会儿的功夫,在若即若离的触碰下她又是目光迷离,娇喘微微,被勾的动情了。
不一会儿,严魂灵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一边推门,一边无语的道“我的铁手二爷,你不是去停尸房了么怎么到处找不见人,扈十三醒了。”
她的语声戛然而止。
正直守礼、不近女色的铁手,衣衫微乱,臂弯里搂着一个乌发如云的美人儿,一看就知道二人干了点什么事,所以美人的身子软的都直不起腰了
铁手微微一笑,面不改色的介绍“内子。”
严魂灵“”
她消化了一下话中的信息量,道“还真是金屋藏娇,想不到你个浓眉大眼的铁手,竟然是第一个找到老婆的,快让姐姐瞧瞧是什么样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