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玉儿回到书香院,如同回到家一样,感觉特别的舒适、自在,随意的将鞋一丢,慵懒的她往床上一躺。
丁香到院子外采摘花朵,玉竹在浴室忙着给东方玉准备泡澡水。
大门依旧开,东方玉儿依旧在房内慵懒的躺着,一个不速之客大胆的走了进来,不速之客的头顶跟着一只鹦鹉。
东方玉儿的房门是半掩着。
不速之客透过门缝痴痴的偷瞄,单手支半边脑袋,侧躺着的东方玉儿。
“几分慵懒、几分睡意、几分青雅,如此之美的仙子,本王还是第一次见到。”不速之客啧啧赞道。
跟在不速之客头后的鹦鹉,不断重复的说着不速之客那句,“几分慵懒、几分睡意、几分青雅,如此之美的仙子,本王还是第一次见到。”把房内的东方玉儿给惊醒。
“嘘,别说话”不速之客慌忙压着声音,叫鹦鹉别说话。
不速之客的话还没说完,东方玉儿飞速的拔出放在床边的白亡剑,流星般的速度冲到不速之客前,懒得问不速之客你是谁,也懒得骂句淫贼,抬剑刷刷几下将不速之客身上的羽毛削个精光。
不速之客心疼的望着地上一地毛,喳喳的叫道“我的毛啊我的毛”
不速之客指着东方玉儿的鼻子怒道“你,赔本王的毛。”
东方玉儿不屑的说道“本仙不挖你的眼睛已够仁慈,竞还要本仙赔你的毛。”
“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仙子,竟敢用这样的口吻跟本皇说话,你可知本皇是谁”
东方玉儿用冷视的口吻说“知道,羽族二皇子公子羽嘛”
什么嘛
听着东方玉儿这般轻蔑的态度,公子飞羽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觉得东方玉儿没把,羽族二皇子这个身份放在眼里。
虽是这样但公子羽更是好奇,东方玉儿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公子羽近距细看了东方玉儿的脸,记起来了。“不就是,烧本皇白羽扇的小野仙吗”
公子羽惊诧道“不就是,烧本皇白羽扇的小野仙吗”
东方玉儿很不屑的回道“是又怎样”
“小野仙,上次烧本王了本皇白扇的帐还没跟你算,你现在削本皇的白羽衣,这次本皇可不会轻易铙过你。”
东方玉儿看了看公子羽一眼,又望了望地面上一地的白毛,柔声问“不知二皇子要怎么个不铙法”
看着伶牙俐齿的东方玉儿,公子羽越发觉得东方玉儿有意思,挑起公子羽好色的本性。
公子羽将白羽扇一收,凑近几分,用白羽扇托起东方玉儿的下巴,色眯眯的问,“那你要本皇,怎么个不铙法”
东方玉儿狠狠的瞪了一眼公子羽,一手推开公子羽的白羽扇。
“来人啊,调戏仙子啊”
“不要叫了,你这样叫会惊动天兵天将的。”公子羽微慌了,没想到东方玉儿会使出这招。
“惊动天兵天将更好,我就是让他们来抓你这个淫贼。”
话完,东方玉得瑟的又大声叫起来“来人啊,调戏仙子啊”
“嘿,求你你别叫了”
“来人啊,调戏仙子啊”
“喂,本皇调戏你了”
“就刚才。”
“这也算。”
“嗯。”
也不知鹦鹉怎了,竟然站在东方玉儿这边也叫道,“来人啊,调戏仙子啊”
“乐儿,你干嘛也跟着叫”
“来人啊,调戏仙子”
公子羽害怕的张望四周,求道“乐儿别再叫了这可是太晨宫,你这一叫就会引来大麻烦了。”
鹦鹉不知怎了不听主人的旨令,重重复复的叫着东方玉儿说那句,“来人啊,调戏仙子啊”
气得公子羽恨不得拔了鹦鹉的毛,“乐儿,道底谁才是你的主子。”
鹦鹉有苦说不说的望着公子羽,它要不知嘴巴怎么就变得那么贱。
公子羽看到鹦鹉可怜巴巴的目光,明白了
望着公子羽被自个的鹦鹉气得要炸毛,东方玉乐乐的说道“不知调戏仙子会是什么罪呢会不会被贬成一头猪。”
“本皇才不要变猪。”
鹦鹉这一叫,惊到在浴室放水的玉竹。
玉竹拿着水瓢气凶凶冲了出来,“是谁叫了熊心豹胆,竟敢在太晨宫调戏我家仙者”
“小野仙,你是不是在本王不注意时,给乐儿施了什么法”
东方玉儿阴笑道“对,是本仙子给小鹦鹉下了读心咒,本仙说什么,它就跟着说什么。”
鹦鹉乐儿得知自己被东方玉儿下了读心咒,怒目的瞪东方玉儿,可无耐嘴巴想骂又骂不出来,还要重复的叫着“来人啊,调戏仙子啊”
“小野仙,你也太可恶了,本王何时调戏过你,为何要污蔑本皇”
“二皇子不是没调戏小仙,只是调戏未遂而已。”
公子羽摇着手中的白扇,来气的上下打看了看东方玉儿,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