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姜慧正与一位白衣少年,在低头贴耳的聊得甚欢,南国振见着顿时不悦了。在婚宴过程南国振都是抿着嘴,黑着脸,不知情的人见着还以为幽州王与新娘子有什么瓜葛,在吃新娘子的醋,或以为幽州王与新郎有阁夜仇。
姜慧这次参加宇文炎的婚宴,没有表明丞相之女,未来王妃的身份,她纯属当看热闹,还一身男妆的打扮。姜慧挤进围观的人群时,阴差阳错的踩了苏牧一脚。那姜慧当然要向苏牧赔礼道歉,苏牧因紫兰小姐最终选嫁宇文炎而失落难受着,压根没在意姜慧这一脚。
姜慧见苏牧一脸失落伤心,以为自己这一脚踩伤了苏牧,执意要脱苏牧的鞋检查伤口,却被刚主持完毕的南国振给撞见了。
南国振一手揪着姜慧的衣裳,训道“好大胆的小护卫,不好好守护在本王身边,竟敢”说到此处南国振都没脸说不去了。
苏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白白嫩嫩,个子又瘦小的姜慧,会是幽州王的贴身护卫。看她样子比自己还无手缚鸡之力,竟能成为幽州王的护卫,当幽州王的护卫也太容易了。
“小护卫我我”
姜慧不知所然的向南国振挤眼瞪鼻,想要解释却不从何说起
“在下苏牧过见幽州王”
苏牧
南国振这才定眼看着苏牧,一袭白衣,眉目清秀,风度翩翩,是姜慧的喜欢的类型。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为了不失王者风范,南国振勉强的应了声嗯。
“今日能在此遇见威赫八方的幽州王,真是苏牧的荣幸”苏牧双手合着谦恭有礼的说道。
“这次本王来此主要是寻我这个调皮的小护卫,苏公子就无需多礼了。看苏公子一表人才,哪日待本王光复大南国了,是会推行全国科举,到哪日苏公子定要参赛哦”
“定会定会苏牧虽不才,但一心想冶国富民出分力。”苏牧欢喜道。
“嗯那就好。”话完南国振一手拽着姜慧,出了将军府直向城外跑
城外十里一片望不到边的荒草,姜慧的不解现在乃是傍晚,南国振带自己到这里干啥正当姜慧要问南国振时,南国振坏坏的用手捂住姜慧的嘴,二话不说南国振的唇瓣凑上了姜慧的脸。
这边姜慧与南国振这对小情侣,在情投意缠绵上了,那边洞房花烛夜里的宇文炎和紫兰,这对小夫妻却是笑话百出。
到入洞房环节了,宇文炎被各弟兄灌得大半醉的,被三位哥哥半推半拉的来到婚房门外。宇文炎愣在门外想推门进去,却又不好意思样。
宇文炎的四位哥哥,除了三哥宇文墨镇守刚攻打下来的封州城未能赶来,其余宇文镜、宇文砚和宇文芷三位哥哥,都赶过来参加宇文炎将的婚宴。
老四宇文芷见着就调侃道“五弟这洞房花烛夜值千金快进去呀,傻愣在这干嘛呢再说这五弟媳长得如嫦娥姐姐,换是我呵呵,就等不急了。”
老大宇文镜看不下去四弟宇文芷浪荡,用力敲了宇文芷的头严肃的训道“四弟别没个正经的,今天是五弟的大喜日子,怎能当着五弟面说些龌龊的话。”
“龌龊大哥,我是跟五弟开个男人间的玩笑,是给不懂风情的五弟开个窍。”
“别为自己辩解,错了就是错了”
老三宇文芷最烦老大宇镜没完没了的训人。“我说大哥怎么比爹还要唠嗑,我错了,我现在走就是了”说完宇文芷果然挥挥手离开。
“五弟别傻愣着,快进去揭新娘子的头盖就行了。”老大宇文镜道。
在一旁看戏的老二宇文砚不禁摇头笑了笑,道“大哥,什么进去就揭新娘子头盖就行了,莫非大哥当初与大嫂洞房花烛夜就是这样”
“是呀,不然呢”老大宇文镜问道。
啊呵呵
老二砚不由叹笑,道“这就是大哥处妻之道,怪不得大哥和大嫂结婚十年,今至还没孩儿”
“嘿老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大宇文镜有些不悦了。
老二宇文砚拍了两下老大宇文镜的肩膀,笑着道“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大哥的处妻之道有些不妥。”
老大宇镜蔑视一眼老二宇文砚,冷哼一声道“二弟,你一个未婚的人,凭什么说大哥的处妻之道是错的”
我老二宇文砚这下无语了,在五兄弟里只剩自己未娶妻。
宇文老将军五个儿子,最让他不解又操心的就是这个老二宇文砚。老三,老四都娶妻生儿了,老四更厉害都娶了八房了,现在连老五也娶妻了,这老二宇文砚还光棍着。更捣笑的是老三的儿子,过两年就成年了,也该娶妻了,这个宇文砚也不着急。
人人都郁闷不解这个老二宇文砚,论才、论貌都不差,身边的红颜知己又甚多,他就是不娶妻,眼看着侄子都快要高过自己了,他也不觉得丢人。
“大哥话都到这份上了,看来我也该撤了。”随着宇文砚也拍了宇文炎的肩膀道“五弟,洞房花烛夜值千金别,千万浪费了”宇文砚在说这句话时,还给宇文炎使了眼色,宇文炎就是不开窍的傻愣。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