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只有惊悚,实在无法和任何浪漫的感觉联系起来。
之前计缘一看到白影,就顿时有种和当年之事联系起来的灵觉,认为当初鹿平城城隍的死和这怪蛇有很大关系,但此刻却又不太确定了。
这怪蛇虽然很难缠,但似乎只是在以本能肉搏,甚至都感觉有些混乱,根本没有任何理智可言,这种攻击方式在金甲这边不堪一击,对于城隍或许能造成一些麻烦,但应该不至于能杀死城隍。
“难道不是它害死了鹿平城城隍它也没这能耐啊”
“或许它有呢”
这沙哑的声音一出现,计缘就低头看向了自己袖中,并且将獬豸画卷取了出来。
“你知道什么,或者你认出这是什么蛇了”
画卷展开,上头的獬豸基本保持不动的状态,只有眼睛在转嘴巴在动,发出沙哑的笑声道。
“蛇不,这可不是蛇不过确实少见,这是虬褫,原是龙属,它此刻的状态根本神志不清,即便如此,若城隍不小心被它咬了,那也是会要命的”
“这就是虬褫”
计缘眉头紧皱,看着不远处在金甲脚下瘫软如死蛇的白色虬褫,实际上计缘听说过这种怪物,但仅仅限于名字部分传说。
“獬豸,你觉得虬褫是有神志的东西吗”
“还有你计缘不清楚的东西啊呵呵呵呵不过虬褫是不是全都有神志本大爷不清楚,至少这条肯定是不清醒的。”
“嗯,看得出来。”
这么说着,计缘念头一动,被分开两边的池水顿时缓缓流回中心,整个池子再次恢复了满池的绿波。
“计缘,你想怎么处置这条虬褫”
獬豸的声音虽然依旧沙哑没有起伏,但计缘的听觉也十分夸张,居然从听感上觉出獬豸似乎有些许的激动。
“还没想好,你有何高见”
“那不如让我吃了吧让我吃了它,或者吃一点,比如吃掉一个头”
獬豸画卷上的图案生动了不少,整个獬豸隐约有黑烟冒起,在画卷上走来走去,眼睛直勾勾盯着那条虬褫。
计缘眉头一跳,转头再次看向画卷。
“少了一个头,还是被你吃掉的,那它还能活”
“嗬有道理,应该活不了,所以未免浪费,整条都给我吃好了”
计缘嘴角抽了一下。
“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饕餮”
说着,计缘直接将画卷卷了起来,但獬豸的声音还在不断传出来。
“计缘,计缘,我们打个商量,商量商量,吃心,吃心也行啊,尾巴,就吃个尾巴也可以的计缘,只吃尾巴”
随着计缘将画卷收入袖中,并且短暂封闭乾坤,獬豸的声音也戛然而止,再次看向金甲的方向,虬褫依然绵软无力的被他踩在脚下。
“直接这么收入袖中,或许不妥”
计缘摩挲着下巴,看向自己的袖子,他和獬豸已经远比以往熟悉了,也知道獬豸不可等闲,哪怕在画中,直接将虬褫收入袖内也不好说是不是安全。
想到这里,计缘干脆取出纸笔,将纸张凌空摊平,然后抓着狼毫笔,伸手在这一池绿水中沾了沾,然后以此在纸张上作画。
随着笔尖在纸面上划动,水流也在纸面上流淌,并且向着四面八方延展,作画的速度远比常规绘画要快,不多时,一幅绿池清影图就在计缘笔下完成了。
“虽然取了巧,但还是可以自夸一句,我计某人的丹青功力着实不差你们说呢”
计缘将画展示给小纸鹤和从刚刚开始就已经目瞪狗呆的大黑狗和胡里,当然只有小纸鹤附和了一句,并且挥动翅膀鼓掌。
“唧啾”
计缘笑了下,不多说什么,只是将画作往前轻轻一丢,那边的金甲也在此刻松开脚往旁边撤开两步,顿时地上的虬褫受到画作摄取,瘫软的身子缓缓悬浮而起,在一阵旋风中没入画卷。
“噗通”
画卷上的池塘溅起大片水花,虬褫已经进入了池子之中。
“以它混乱的神志,或许还会以为自己仍在池中吧”
计缘稍稍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后面的胡里和大黑狗,这会他们两倒是蛮亲密的样子。
“走吧,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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