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奈:“我和春儿不是没力气,搬不动嘛。花了老半天,才把人拖到这。”
人躺在树荫下,再看看主仆两个小身板,也确实为难。
“这家伙也不知道住哪儿,就算知道住地,不是羊圈、就是马棚。”辛夷蹲下,凑近了用鼻子嗅了嗅:“嗯,是马棚。”
马棚……质子的生活质量那么差劲嘛?又一次的刷新了希宁的认知,惊呆了。谁叫身主以前整日饿得半死不活,没人教也没人关心,对宫里的事情知之甚少。
“马棚怎么养伤?”希宁皱眉:“先送去我那里,我去太后那里试试。”
“这种小事麻烦太后?公主你是好日子刚过二日,就闲得慌。”辛夷看着这个被打得皮青脸肿的可怜蛋,叹了口气,转了个身:“来,放到我背上,先去我那。”
希宁和春儿,赶紧七手八脚,把质子扶上了辛夷的背,跟着辛夷一起走。
辛夷将人背到了堆着柴火的屋子,那里有张用稻草铺的床,上面放了张草席。把人放下后,他到旁边找来了二个药瓶,帮质子脱衣。
希宁让春儿去端盆水来。
衣服脱了,露出根根肋骨的胸前,全是淤青,新伤叠旧伤,都快看不到一块好皮了。
“这打得真够狠的。”辛夷都摇头。
希宁打开药瓶嗅了嗅,一瓶治跌打、一瓶金创药:“药倒是备得挺齐全。”
“那是自然。”辛夷停了停,淡淡的忧伤:“宫里当差不容易,时不时会被罚,关在柴房饿饭,所以备点药在这里。吃过没有,这里还藏了些饼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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