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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有一根,它捡了起来;又有一根,捡起来;又来一根,嗯,这根上面有好几个细细分叉,还有许多绿树叶。树人将树枝插入了自己顶部、枝叶稀稀拉拉的树冠内
汗一个,一棵小树还会臭美,真是醉了。
等到他们打猎完,并且将猎物处理好,拎着拿回来时,树人已经堆起了一堆的树枝,够烧一晚上了。
生上火,开始烤肉。
而树人就坐在希宁身边,看到希宁坐在那里,手托着下巴,伸出一条手臂,将她揽在了它的树干上。靠在树干上,能舒服点。还挺温柔、挺细心的。
只可惜树人是有时间性的。第二天清晨,希宁醒过来时,树人已经又变为了小树,根系扎根在土壤里,一点都看不出,在昨夜,它还是一个能走路,能捡树枝,还会体贴人的树人。
希宁忍不住问“树人还会回来吗”
尼古拉一愣,随即笑了,伸手拍了拍小树“它原本就在呀”
希宁微微侧头,这个有点听不懂了“它是在,但变成了普普通通的树。我说得是,你能不能把它再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