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烧制出来的,一点不比白家的瓷器逊色。”
众人闻言,都惊讶、好奇地拿起这些白瓷仔细观摩,发现这些瓷器,跟白家的白瓷,还真是差不多的质感。
丁跃溪捋着胡须,面露自信神色,语气坚定道“从本月起,丁家正式生产白瓷,将与青瓷大规模烧制。如果诸位从丁家一起购入青瓷和白瓷,那么价位肯定会有大优惠,白瓷价格,会比白家低二成,青瓷也会同时降下去一成,这两种瓷器都从丁家批量购买,你们的成本将会降低不少啊”
在场的商贾乡绅,可都是人精,心中快速盘算了一下,如果购入白瓷比白家去年的价位下降二成,青瓷连带能下降一成,还真是能够省出不少瓷器的引入成本,利润自然会多出一些来。
不过,这里有些家主跟白家关系也不错,合作了数十年,可不是说断就断的,因此陷入危难之色。
丁跃溪看了同席的贺家之主贺继宽一眼,问道“贺贤弟,似乎有难言之隐”
贺继宽神色尴尬,拱手道“实不相瞒,贺家经营瓷器做对番邦的生意,已经二十载,每年都是从丁家引入青瓷,从白家买入白瓷,这一合作久了,难免都有些交情在。何况白家老爷子在十年前对贺家还有些帮助和扶持,贺某实在拉不下脸,直接与白家断了交情啊”
“是啊,贺兄之言有礼,我唐家也是如此,受过白家老爷子恩惠,只要白老爷子在世,我唐知义也做不出翻脸之事啊”
其余人也纷纷点头,丁家虽然是江左九大家族之一,但是那白家也同样如此,不好得罪啊,至少不能直接全断,大不了可以从白家引入一些,再从丁家买入一些白瓷。
丁跃溪忽地笑起来道“诸位的想法,丁某人能够理解了,不过大伙无须担心白家老爷子会对诸位携恩质问了。因为今儿个下午,我已经得到从白府传出的消息,白老爷子年事已高,突发中风薄厥,已经不省人事。白家请了郎中,但难以救好,即便一时半会他没有性命之忧,但可能半身不灵活,口眼歪斜,生活都难自理,也无法开口说话了。”
众人听完,露出了惊讶之色,不过想到白奉先的七十年纪,也就恍然了,倒是也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