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完颜承晖,倒是毫不犹豫地摒弃其它一切想法,分别代元凶王爷和金帝,先并肩抵抗起林阡这个头号劲敌抵抗怎么抵抗,那可怕的刀锋彷如具有一种冻结时空的神力,令好不容易站稳脚跟的他们霎时有如手足僵硬,还没来得及想办法活动四肢,就全被他那非人的内气绞进了一片白茫茫大雪里
林阡来之前,他们大多在月观峰范畴,少部分在摩天岭周边,有的是刚从俘虏被交换,有的正要对李君前和纥石烈桓端获胜;林阡来之后,他们不分彼此,被打包一样地扫出了泰山。
蒲鲜万奴呢林阡好像把这个人搞反了没扫准,错落在自己人范畴
“跟我一起,向南追歼。”不过,失误是允许的,说明刀法还有上升空间。当林阡笑持长刀驰骋沙场,一股浩荡之气纵横天地,山海慌遁,风云惊避。
“好嘞,高手呢别躲啊”杨宋贤紧跟林阡之侧,努力与他并驾齐驱,同时朝溃不成军的敌人笑吼。
接下来,居然真要把希望寄托于元凶王爷
可惜,花帽军要失望了,适才确实有不计其数的金军,排兵于泰安四围蓄势待发,可刚要布阵,就被林阡的刀势轰然搅乱,一刹后,或毫不犹豫,或别无选择,或慌不择路,或随波逐流地仓惶南逃千军万马,竟一开始就没敢聚在一起,也一个都不敢从明面上迎战全都被他林阡饮恨刀夺气
然而,分散偷袭真正是错上加错、自取其辱、作茧自缚。前一刻,总算有人被杨宋贤激将而出,须臾,却遭到林阡刀打出头鸟。恶性循环,越来越分散,愈发想偷袭
马蹄声来,木竹连续响应,不像本来生长在那里的,倒像本来就横躺在那里的,随着战局的经行,纷纷平行地起起落落。偷袭者们无从藏身,无所遁形,只能硬着头皮上。不容喘息,头皮上就是一道冲天雪光,那玄衣男人和传说中一样无敌,饮恨锋芒一往无前,剑挡立断,刀接即碎。尔后,侥幸活下来的二三流高手们,武器代死,一摸发凉的头皮,血和着青丝或白发一片片脱。
整个山东战场,那晚就是金军一触即伤最轻也是秃顶的噩梦,从泰安到沂蒙由北而南整整一条刀路,迫不得已变成了迫不及待,前推后拥变成了争先恐后。
后半夜将到泗水境内,前方气息骤变,林阡气势如虹仍保持清醒,提示杨宋贤“一流高手,五个。我四,你一。”
“这地形确实适合伏击”宋贤点头,不再是以前的毫无心机,缓得一缓,却如昨般一笑调侃,“总算我潺丝剑可以派上用场么。”
这一路过来,他发现林阡果真不用谁掠阵,元凶王爷派进泰山打前哨战的精锐们,压根就不费饮恨刀吹灰之力。便连核心层的几大高手,也被林阡这逆天的气势给打懵了,只懂逃,逃到这里才胆敢借地形反击,第一批,终于敢露头了啊。
“你也休息够了”林阡一笑,和宋贤搭档从来就不需要磨合,仿佛是与生俱来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