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了还被拷打”孙寄啸三缄其口。
“大师兄,你挺住”韩莺如何不忧。
她心思素来深重,其实也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知道金军的重心只会往凤箫吟压,救援满江红显然会轻易得多,根本没必要像营救凤箫吟那样,需要很多人手和仔细筹谋,所以掩日只要找到了满江红方位,完全不需要下次打探重要的是,大师兄可能撑不住。
转身背对孙寄啸时,韩莺就已经下定决心不等了。大师兄,我自己救。
当机立断,带着十余在铁堂峡结识的侠士们强行劫狱。
孙寄啸得到莫非的具体布局、策划好撤退路线只是一个时辰以后,意外得知韩莺关心则乱阳奉阴违,大叹失察,急忙去追,带了数十祁连山高手前往接应,到场时那边已经厮杀作一团。
“金军守卫森严,她可真是疯了连一个时辰都等不了吗”再多的话,孙寄啸却也不忍苛责,一边指挥着众人带同满江红撤退,一边殿后并将伤亡者尽可能带走,于是便免不了一番苦战。
听得宇文白一声微呼,他当即抽身去救,青云纯阳剑荡开那杆害得宇文白臂上受伤的长枪,轮椅的突然转向,使他在背后露出破绽,有两剑又快又狠,直朝他脖颈冲灌,孙寄啸手持反剑迅疾架挡,速度力量完全不似一个残疾人。
身法奇快,那两剑分明戳到他的脖颈,却被他在最后一刻排宕开去,最终孙寄啸毫发无损,转守为攻一剑刚劲正是青城“松风”,那两个剑主各自向后飞退几步,其中一个却忽然于腕下翻出一把飞匕,脱手径直投向孙寄啸,“摘叶飞花”的本领不容小觑,孙寄啸急急仰倒,飞匕俨然和他鼻尖擦过,只差毫厘便作削割,危难关头所幸宇文白弹起琵琶,以一招“手挥五弦”帮他击退那个纵身追前意欲夺命的剑客。
“撤”宇文白一声令下,麾下发出烟雾弹,掩护他们所有殿后者离开,电光火石间,孙寄啸却好像意识了什么宇文白这一招截挡的,怎么这么像“风起杨花愁杀人”再熟悉不过的招式
事态严重,当晚便将林阡也吸引到了水洛“掩日对我说,那监狱的守卫确实不力,才使满师兄被轻易救出,可惜刚好先遇上驸马府的人,又碰上到郢王府的人”
虽然满江红确实是救了出来,可今晚还是有了无谓伤亡。故此,林阡严肃对众将讲“不听号令、无谓伤亡,我不要再见到。”
“是,主公”那帮人这才知道,只要再等一个时辰,完全可以完美收场,现在这番动荡,也不知会否牵累盟主。因此个个都惭愧不已,保证下不为例。
“主公我好像”孙寄啸不敢在人前说,待到屏退左右,才对林阡开口,“好像看到了莫非,可是他,并不认得我,还险些抓住我。”
“不是,我觉得,他恐怕就是掩日。他没有死,还活着。”宇文白眼中含泪,她永远记得六月廿三那个难忘的雨夜,莫非在绝境里手把手教她海上升明月暗号的情景,她不希望莫非和众人的战友情谊那样短。
“记住,切莫声张。”林阡知道掩日的这个破绽瞒不住宇文白,索性对他俩坦白,“人前务必冷淡,战后他会回来。”
“好”孙寄啸夫妇皆是喜出望外。“不过,他的武功,还得再往深处藏藏。”孙寄啸转悲为喜。
“满师兄他,好些了吗”这时,林阡听见樊井在帐外求见。
樊井进来,说“好得多了。”
林阡叹了口气“不知满师兄能否挺得过去。”
宋匪数十高手劫囚成功,以仅死三人的代价杀得守军死伤几十人,俨然也惊动了涉及此事的完颜永琏和完颜永功。
“好险啊。亏得驸马府的侍卫们刚巧经过,否则劫囚劫得无声无息”“也多亏了郢王府的侍卫们及时增援啊。”崇力和莫非各自将功绩听在耳中,对自己今夜的表现都相当满意。
“宋匪死的那三个,可有重要人物吗”完颜永功问。
“没有,只是殿后的几个,两男一女。”守卫们回答。当时宋匪已即将逃脱,刚好遇上崇力等人,当先三剑都砍在殿后女匪的身上,使那女匪当场死亡,慌乱回救的两个男匪,紧接着被箭射死。
崇力回忆之际,隐约觉得被自己刺死的那女匪蒙面后,痛苦和悲伤的表情很是眼熟。
“那是为何打了一个多时辰”完颜永功又问。
“是因那男囚忽然清醒,暴怒杀人,竟然势不可挡”“后来,宋匪首领,孙寄啸宇文白亲自来援”七嘴八舌。
莫非看假扮侍卫的雨祈似乎也要说话,赶紧拉住,示意她别被郢王发现。
“完颜璘,你手下便是这般当值”一直没有说话的完颜永琏,雷霆大怒。
“曹王息怒,那群宋匪,好像清楚地知道,罪囚藏在哪里”完颜璘一脸胆战心惊。
“近日,有无可疑人物接近”
“没没有啊。”完颜璘万不敢接那凌厉目光。
“皇兄,是担心”
“是担心林匪的海上升明月神通广大。”完颜永琏叹了一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