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的身上还有寒毛的话。

此刻的他，浑身大面积的烧伤，光是躺在这里便已经感觉生不如死。

面对林君河的威胁，他也只能是艰难的点头。

“很好，首先，告诉我，你认识洞穴里的那具尸骨，是么”

程歌点头。

“你认识他”

程歌沉默了数秒，但还是再次点头。

“你是为他，不，是为刺入他体内的那枚箭矢而来的”

点着头，程歌面露无奈之色，沉声开口“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但你要留我一命。”

“你没有谈判的资本。”

林君河摇了摇头，一脚，踩碎了程歌的左臂。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程歌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这个人，他不是怪物，他是

魔鬼

只是，他忘了，先前，他可是两次准备杀掉林君河的。

林君河现在的行为，也只能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咬着牙，程歌为了保命，只能艰难出声。

“那枚箭矢，是超越了道器的存在”

“这次，我就是为了取它才来的。”

“三年前，上一届冰原武会，我曾经也进入过此地，不过，那一次时间太过紧迫了，我只感觉到了它所在的大概方位，却没时间找到它。”

“因此，三年后，我又回来了，只是没想到”

说着，他万般无奈的看了林君河一眼。

而林君河，在听完程歌所说之后，不由得神色一动。

道器之上的存在

如果程歌所说的是真的，那这个世界，恐怕要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不简单。

没多想，林君河转身，再度朝着那充满煞气的洞穴接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