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长孙只是略有疲劳,需多多歇息休养,便也放下心来,待到秋络宽过府,他跟秋络宽说帮着劝说谢元阳两句,公务办案要紧,但自己的身体更要紧,别太拼了。
秋络宽连连应好,很快进了匀阳院。
还未踏进谢元阳的寝屋,便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儿,他急急入内“你说你,昨儿就说让你照顾好你自己,回府就一定要请太医诊诊你应得好好的,结果呢古关,昨儿没请太医么”
古关正想答话,靠在床板上坐着的谢元阳已然道“与古关无关,是我不让请。”
“你还说”秋络宽一见谢元阳如此不见悔意不顾自身的模样,当真气儿不打一处来。
“今日请,也是一样的。”谢元阳今日实则并无犯病,故而太医来给他诊脉,也诊不出什么大患来,不过是老调重弹,让他好好休息罢。
他摆摆手,让古关退下。
古关领命,退至屋外守着。
“怎么一样若是一样,你今日还能请病假”秋络宽不信,坐在床榻边的绣墩上,开始仔细打量谢元阳的脸色,“瞧瞧你,一脸病容,还嘴硬说一样,早请早好,这会儿也就不会这般有气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