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往背包里塞。
曹先生疾奔回房间,也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私人之物塞进行李包里,很快就收拾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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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先生在他之前收拾好了物品,站在门口等着。
两人的行李非常简单,一个大背包,一个提包,两个包就是全部家当。
两位客卿带着行李,关上院门,径直去了黄氏祠堂找黄家的家主,也成功在黄家祠堂院内找到人。
黄支昌目送玄学大师走后返回祠堂大院,想着玄学大师的话,走进西南角的亭子里坐着。
他想了很多。
回忆黄家从哪时开始倒霉,越来越觉得黄家的霉运来得莫名其妙,也越来越笃定家族的霉运必定与那人脱不了关系。
如果真是镇锁在亭子下的那人作乱,害得黄家不安,那么,休怪他不留情面,定将她挫骨扬灰,让她魂飞魄散
在亭子里坐了良久,黄支昌给师父打电话,希望请师父代为将当年那位封印那人的高人请来,再帮他做次法事,将那位从锁魂井里启出来挫骨扬灰。
当他拨出号码,发现打不通,连试几次都没成功,一阵心烦意燥,师父回山后,最初还与他联系了,自过年之后就再没什么联系了,师父究竟在做什么
是圣武山不让师父再与他联系,还是师父觉得黄家不可能翻身,决定与他撇干净关系
黄支昌心里不舒服,极度的不舒服,决定等清明过了,自己去圣武山看看情况。
他坐在亭子里,脑子里一刻也没停,当看到背着背包的两个客卿出现,心中一惊,站了起来快步走出亭子迎向客卿。
“曹先生翁先生,两位这是何意”
“黄先生,玄学大师说在下四柱弱,承受不住黄氏祖宅的气场,久住恐损阳寿,蝼蚁尚惜命,在下亦是,故不敢久住,就此辞去。”
翁先生将辞行原因说出,又将之前黄家主托他给三算先生的辛苦费完璧归赵“三算兄他说无功不受禄,所以不敢收辛苦费,托我将车马费送还。在下中途离去,自然也不好意思领受全部资薪,黄先生所赠之物留于房间,请黄先生回去后查收。”
“黄先生,在下最近偶有心得,决定去寻灵山静修悟道一段时间以求突破,原想过几日再与黄先生道别,恰逢翁兄他今日辞行,在下便与翁兄结个伴儿,黄先生,我们他日有缘再会。”
曹先生也很干脆的扔出来一个辞行理由。
不论是曹先生还是翁先生的理由,黄支昌一个都反驳不得,翁先生八字与黄家不合,若留他不是说明他想让翁先生短寿
修行人最重道,曹先生要去悟道,强留他不就是想阻他的道
“两位即已决定,黄某自不敢强留,以免误了先生的道,先祝两位万事遂意,他日两位先生若有空请一定再来黄家做客。”
再留也留不住人,黄支昌只有大大方方的送客卿,将两扎钞票分给两人做路费。
翁先生曹先生推辞没受,待走出黄家祠堂的第一道院门,说了请黄家主留步,他唯恐迟了就不走了似的,急匆匆而去。
看着客卿的背影从路道中消失,抓着两扎钞票的黄支昌,脸色阴沉,玄学大师分文不取,说明他畏惧亭子里的东西,可能预感无法对付,所以选择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两位客卿也突然离开,说明玄学大师怀定对翁先生说了什么,翁先生心生去意,曹先生也知晓了,是以两人同时离开。
是什么事能令两位客卿那么急着离去
玄学大师之前好似十分畏惧西南角的亭子,所以,答案仍然是亭子下镇锁着的那人。
能令人玄学大师畏惧,亭子下的东西必定因什么原因快成气候
短短一瞬间,黄支昌脑子里百转千回的转了一回,也下定决心要尽快彻底摧毁亭子下的东西,那人竟然不庇护黄家,自然留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