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不理睬,总之,不论怎么样,横竖都是他们的理,是她家的错。
在她爸得肝癌住院时,她找小同桌哥哥借到钱,出于某种原因,她和妈妈有打电话给姑姑叔叔们借钱,结果,那些子最亲的人全部找理由给拒绝了。
姑姑和小叔不肯借钱,不就是怕他们家还不起么
不借钱就算了,还在背地里说风凉话,什么癌症就是必死病,家里那么穷,还躺医院,找他们借钱那不就是坑亲戚,说借钱给他们就是拿钱打水漂什么什么的。
她爸住院,姑姑们和小叔,爷奶没借一分钱,反倒是其他亲戚有几位借了一些,就算只借个千,那也是钱,至少还有点人情味儿。
有一个亲戚,家里也不算富裕,平日里也没有频繁走动,听说她爸住院了,反而把家里的存款拿出来借给她家应急,借了一万四千块。
那一笔钱,却是亲戚中所借给他家最大的一笔数目。
患难之时见真心。
一场病,也彻底让杜家一家四口对所谓的血缘亲人寒心,也不愿再如以前一样吃哑巴亏。
也因此,一家子在正月初二也不去杜小叔家找气受,干脆全家出动,前往九稻给乐姑娘拜年。
“讲真,那样的亲人确实没必要惯着,只是,你们今天没去侍候,估计她们会跳脚,等你们回去,少不得又要挨一顿数落指责。”
乐韵拎着小肚子的衣领,坚决不让她有机会对自己上手其手。
“若换作以前,那是必定的,现在嘛,我可不怕了,不管是谁敢数落我家,我就敢怼回去,他们敢说一句,我就敢问他们在我爸身体不好时他们在哪。
小妞,你不知道那些极品的脸嘴有多恶心,在我爸还在医院那阵视我家为瘟神,一个个躲得远远的。
当我爸经你妙手回春康复出院,一个个对我家可热络了,像苍蝇似的涌上来,烦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