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反正她自己能养活自己了,几个月前,她认识了一个有钱人,每周末约二次会,每个月有二千零花钱。
王举对孙子一向大方,要什么给什么,一连四个星期给孙子一千零花钱,又花了一些,他老三孝敬的五千也没了,立即打电话让老三寄钱。
王翠凤在家猫着养伤,养了足足半个月,待脸上的伤结痂能用化妆品遮掩住才出去晃荡。
大概该轮到她时来运转,伤后第一次去搓麻将赚了不少,之后几天也赢多输少,到月底,她竟然赢回四五千块。
十一月的第一个星期的周末,她在家等着儿子,见儿子王晟轩跟以前一样,并没有因为上次的事跟自己生疏,还将谭某人让他带回的二千块钱也拿回来了,她那颗心也妥妥的稳啦。
当家里打电话,王翠凤心情极好,往父亲的银行卡里存了五千,又去搓麻将,寻找合适的牌友下钓。
王举上午打了电话,得到老三许诺打钱的承诺,下午去查银行卡,看到仅只五千,气得鼻子都歪了,五千块能做什么那点钱勉强够孙子一个月零花。
他想打电话骂一顿,忍着了,回家后让婆妈晚上给老三打电话,诉苦,说这里要钱那里要钱,金枝金宝要买学习资料什么什么,他们老两口头发都愁白了。
家里问要钱,王翠凤自己手头没有多少,只好说等赢了钱再给侄子金宝零花钱,她为了赢钱,除了每个周末怕谭来查岗会回家,其他时间几乎泡麻将馆。
有时事与愿违,越想赢钱越赢不了,她想赢钱到越是输,到当月下旬,输得就只剩几块钱,都没本钱去搓麻将了,好不容易熬到月末,等儿子带回十二月的生活费,她才有本钱去上麻将桌。
可她手气不好,又老是输,不到三天,将二千生活费也输得差不多。
好在她麻将运不好,其他方面运气不错,一直钓的一位拆迁户上钩了,暴发户虽然年近五十,还有点秃顶,却是个财大气粗的,搓麻将输个三两万连眼都不眨,出手也特别大方,去鬼混了一回甩给整整一万一扎的红票子。
从暴发户那里得了一笔钱也解了她的燃眉之急,有了钱,王翠凤豪气的孝敬父母七千块,自己留着点做赌本,又搓了几天麻将,她也摸清暴发户的基本情况,那位快五十岁的暴发去年没了老婆,是个鳏夫。
鳏夫好啊,再没有比鳏夫更合适的人选了,鳏夫最适合建立起长久的合作关系。
据说暴户发鳏夫有几千万拆迁款,部分分给他儿女们,他还有一千多万,而且,他有门面,现在啥也不用做,每月租金就有二十几万。
一句话,那位鳏夫妥妥的是个超级暴发户,是富得流油的那种土壕。
王翠凤很是心动,那样的目标是个非常适合结婚的对象,于是,每次再去搓麻将,次次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时不时的抛个媚眼,放放电。
她下了功夫钓金龟,也没钓其牌友,费了一个多月,功夫不负有心人,凭着她的手段,也成功的拿下了暴发户。
暴发户鳏夫成为单身的王某凤的裙下之臣,做了几天的露水夫妻,觉得每次开房太麻烦,干脆在王住的小区附近租个房子做为爱巢,两人比小情侣还黏糊。
有了稳定的经济来源,王翠凤的日子又过得有滋有味,甚至比以前更滋润。
谭炤星收到小弟报告说王翠凤傍上了个款儿,未置一词,王翠凤找到了接盘侠更好,省得没钱了又作妖。
谭某人知晓王某凤找到了下家,远在首都的赤十四也收到消息,因队长出任务未归,他和众兄弟们共商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