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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语气带着讽刺,王翠凤心虚的不敢正视他的眼神,她知道谭正在发怒中,又惊又怕,也不敢辩驳半句。
“在家被当公主的滋味不错,想必刚回到镇街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滋味也很不错,还能凭着被打肿的脸向父母邀功,觉得那顿打挨得值,是吧”女人假装乖巧,谭炤星毫不客气的扒下她的脸皮。
“”王翠凤惊恐的望向谭,他他怎么知道自己刚回到镇上就被打了他是不是在她从局子里出来后一直都有安排人暗中盯梢她是不是知道她在外搓麻将跟牌友们鬼混,所以再没留下来过夜
“说不出话来了”谭炤星冷笑着又一脚踹过去,将坐地的女人给踢翻躺地,又往前一步,将脚跺女人脸上辗踩了一记“早警告过你,再敢跟你家里搅和不清,影响我生意,休怪我无情,你竟然不长记性,我不介意让你头脑清醒一下,让你认清你有几斤几两。”
被一脚踢翻,王翠凤还没爬起来又挨脚踩得脸贴地,心头恐慌到了极致,连灵魂都在发抖,这次,谭炤星动了真火
谭有多狠,她是见过的。
谭的手段用在别人身上,她看着觉得痛快,可要加储于自己身上,仅想一想,王翠凤浑身发凉,冷得连血液都快凝固了。
她怕死,战战兢兢的认错,声音发抖“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回老家了我没有想坏你生意,我保证不私吞轩轩的钱真的。”
“你的保证还不如一个屁,你自己说说你保证了多少次我养着你们一家子,王龙生王举王金宝还背着我打轩轩,抢轩轩的东西,我给轩轩的钱全进了王举王龙生王金宝那三个狗东西的口袋里,你又是怎么做的亲生儿子比不过你那个烂货侄子,是吧”
谭炤星越想越气,用力的辗踩了女人的脸“在你眼里,儿子只是你赚钱的取款机,你家的那些吸血鬼才是你的亲人,所以你总是作贱自己的儿子来讨好你那老鬼爹和死鬼弟弟。
以前不我不计较,如今,你害得我生意都快做不下去了,我没拿你开刀,你还把我的警告当耳边风,你自己犯贱,那你就得好好受着你该受的,你爸骂得对,你就是个贱骨头、贱货。”
王翠凤被踩得脸与地板亲密接触,连挣扎都挣扎不起来,惊惧的眼泪汪汪,被骂犯贱,嘤嘤的抽噎。
谭炤星气怒难消,没肯高抬贵脚“这次回家没拿轩轩的钱,下次准备什么时候动手骗轩轩的银行卡补贴你家的死老鬼父母或者,是不是又把主意打到了e北那边,准备和你那个老鬼爸跑去e北讹钱”
听谭提及e北,王翠凤吓得手脚僵硬,矢口否认“没有,没有那回事,真的没有,呜”
她有想过如果不能动轩轩的钱,谭不给钱的话,让爸妈去e北找自己生的小赔钱货,她去不成功,她父母是外公外婆,是长辈,小赔钱货拿笔钱孝敬外公外婆天经地义。
她还没告诉爸妈有关她当年打掉的孩子没死,想把那个发财的机会留到家里实在没钱时才用,如果她爸妈能从小赔钱货那里得到养老钱,自然不用她补贴爸妈,她还能从家拿点零花钱。
自己的心思被谭发现了,王翠凤惊惧交加。
“呵呵,果然没错,又想打那个孩子的主意,不知死活”谭炤星气乐了“被整进去关了两年还没记住教训,还想作死是吧狗改不了吃屎是吧,我明白的告诉你,你再作妖,不用别人动手,我先收拾了你,王举敢将手伸到轩轩头上来,让他先给他的宝贝疙瘩王金宝买好棺材。”
谭炤星盯上了王金宝,王翠吓得魂都快没了,哭着求饶“阿星,我弟已经没了,金宝是王家唯一的香火,我爸我妈那么大的年纪了,就指望着金宝传宗接代,我不去e北,也不会再花轩轩的钱,我再也不给家里拿钱,我乖乖的,阿星,看在轩轩的份上,求你放过金宝,不要动他呜呜”
王翠凤的反应让谭炤星气得心口火烧火烧的,他只扔下一句威胁,女人便吓得魂不附体,可见有多紧张王金宝,也可见对王金宝有多好。
由此可见,若王金宝欺负王晟轩,王翠凤必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她护着王金宝,轩轩被欺负了也只能逆来顺受,好东西全被抢了也不敢说。
“在你心里侄子比儿子重要千百倍,十几年来,你和王举王龙生花着我的钱,打着我的娃,还当我是傻子,你日子过得太滋润了,忘记了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我帮你好好的清醒清醒。”
王翠凤是什么人,谭炤星太了解了,说白了就是吃软怕硬的贱骨头,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不知道天高地厚,给警告无用,那就让她尝尝痛,痛了,才记得住教训。
为了不让女人再作妖捅篓子,他决定好好的教训一下,让她记点记性,用力的辗踩了几下,还大力的踢了女人几脚,下了通谍“这是最后一次警告,没有下次,你想作妖前先存足钱在殡仪馆预订好棺材,付了丧莽费,你死了让殡仪馆帮你办丧事。
还有王家的两老不死和两小讨债鬼,谁敢动轩轩的钱,花一百块,让谁拿一截手指来抵债,超过五千缷一条胳膊,在想打轩轩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