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韵将金针银针一根一根的刺在相应的穴位,扎了几十针,拿出一颗药丸子让燕人吃下去,再给他扎针,头上脸上脖子上与肩膀上都是针,再帮他按摩。
枕着小萝莉的腿,闻着小萝莉身上淡淡的香味,被一双细腻的小手推拿穴位,燕行昏昏欲睡,又舍不得睡过去,坚定的保持清醒。
给燕人头部做了半个来钟的推拿,乐韵先暂停,回药房给药炉添加柴火和木炭,回头再给他推拿手臂穴位,再针灸。
再过半个钟,去药炉一趟,又给燕人做头部推拿,拔针,也收回他手臂上的几根银针,见他还睁着双眼不肯睡,没好声气的一巴掌拍他额头“还看什么看针炙完了,现在给老子老实的睡觉睡到自然醒,知道不”
“嗯。”燕行意识七分迷糊三分清醒,被拍了一巴掌,傻傻的露出个大大的笑脸,真的很乖的合上眼睛,以秒速间沉沉的睡过去。
乐韵总觉得燕某人是驴子人,牵着不走骑着走,哄着不走打着走,给他一分颜色他能开染坊,给他脸他蹬鼻子上眼,如果比他还凶,压住他的气势,他便嚣张不起来。
一记凤掌将人拍得老实的睡觉了,她愉快的收回爪子,将医用针放消毒瓶子里,听到有三两只蚊子拍翅膀,瞅瞅已入深度睡眠中的某只帅哥,拿出自己的小香炉,去添点炭烬,焚烧香粉,放在燕某人身边不远的地方帮他驱蚊,自己再回药房做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