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太快,给她的时间太少了。短短几日几时日的相处,怎么抵得上数百年的庞大记忆
那女子比一般女孩还娇小,可能还不到一米五,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是清丽绝尘的五官,那双美丽的眼睛水润晶亮,欲语还休,让人忍不住想将内心的一切龌龊都倾诉。
她的衣衫略有些轻薄,完美地勾勒出那姣好的身材,细腰不过盈盈一握。周身缀满配饰,轻轻走动间环佩叮当,好看又好听。
林之存眉头微皱,认真地观察这地方。
吴震群打开马车,看到段清泽正四肢自由缠在沈黎身上,瞳孔微缩,迅速垂首当没看到,低声说“从这里开始便得罪了”
马车驶了一天,终于在傍晚到达一处山林,而妙法阁就在丘陵后的山上。
吴震群连忙小跑几步迎上去,一边作揖一边连声道歉“花楼主息怒,路上出了些意外,小人只带回了这几”
“不要想。”她突然低声说,“糖葫芦好吃吗姐姐做的菜好吃吗跟姐姐一起玩开心吗去想这些,去记住这些。”
她突然有种感觉,那些被折磨的记忆正在一遍遍地折磨着他。
他凝视着她“让我愉快的记忆太少了。姐姐,我们明明相依为命十二年,为什么我能记得的事那么少”
沈黎一眼便看到了那建造在山脚的宫殿群,这所谓的宫楼比其余的楼都要富丽堂皇。但可能是有阵法遮掩,她看不到里面有没有人在走动。
二人吵吵嚷嚷,吴震群拱手拜别,严厉地呵斥沈黎三人跟上,走入了那条羊肠小道。
另一人嘲笑他“就凭你这资质,想什么呢”
这还搞什么潜入,搞什么卧底啊直接杀上门来不好吗
这哪里是什么羊肠小道,而是一条白玉铺就的宽长步道。步道尽头,则是在半山中星罗棋布的高大建筑群,一座座都散发着莹润的光泽,隐隐似乎能听到仙音缭绕。
沈黎侧头看了眼,却发觉段清泽靠在她肩头的面颊苍白中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润,面颊肌肉偶尔不受控地抽动,眉头紧锁。
完全看不出是个男人
花奉生冷哼一声,这声音也是婉转动听,如黄莺鸣唱。
吴震群被拍了个趔趄,却并不敢动怒,连肿起来的脸也不敢捂,依然笑着点头哈腰“是是,红鸾姐姐教训得是,小人再也不敢了”
沈黎的注意力却被中央站着的娇小女子吸引。
“好”
再走近些后,因为阵法的遮掩便看不到各楼了,吴震群又道“一会儿花楼主会亲自来接你们,你们可要好好表现,若让他看中,悉心培养,今后大有所为”
吴震群话未说完,一个侍女便一巴掌将他拍到一旁去,冷斥道“你算什么东西,怎敢离花楼主如此近”
段清泽并不,他还伸出双手抱住了沈黎。
他取出一块令牌,二人查验过,先用千里通跟里头联系做完正事,这才好奇地询问他经过。
她还真有点好奇这位女装大佬。
她真的好担心段清泽一言不合就动手,直接来个大开杀戒。那她这一路可不就白辛苦了
段清泽这才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绑上,然后三人在吴震群做作的呵斥中下了马车。
刚踏入这条小道,沈黎便是眼前一花。
随后他睁眼,微微调整姿态从下往上看着沈黎,薄唇动了两下才轻声喃喃“太少了”
当他因头疼,因那些被折磨的记忆而痛苦时,他只有孤零零的一人,脆弱给谁看呢只是此刻沈黎在身边,这段时日养成的习惯让他将她视作唯一可以缓解痛苦的慰藉,紧紧抱着不想撒手。
沈黎没听清“什么”
伸出双手
花奉生并未理会自己的侍女打骂吴震群,他挑剔的目光在沈黎三人脸上打转,最终停在段清泽身上,径直走过来,伸手要去摸他的脸,被他嫌恶地后撤避开。
吴震群是很有一些说书天赋的,将并不存在的两个大能的决斗说得是天花乱坠,听得二人生出神往。
外头是一条羊肠小道,有两个筑基修士在百无聊赖地看守着。其实妙法阁外有阵法,一般人来到这里也进不去,这两人就是通报用的,身上带着千里通。
吴震群的令牌只能带着他完好无损地来到角楼外,此时已有几人在外候着。
哪知这次他依然没摸到,沈黎便整个人往后一退。
他其实隐隐知道自己不需要慰藉也能挺过去,好似过去的每一天他都是这样过的。可是姐姐的身体太柔软太暖和了,她安慰他的话总是那么温柔,他明知这一切或许只是虚妄,也不愿戳破。
所以她只能找准一切时间逃走。
这么说,是为了不被人怀疑地给三人实地介绍。
他再细看,并不是她自己退的,而是那避开了他触碰的臭男人抱着她后退的。
他们跟吴震群是老相识了,见他此行货物这么少,其中一人不禁调侃道“吴兄不行了啊,出去这么多天才带回这几个货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