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尤其多。这些年来,他们一个部门对功法院的补充,竟比其他各部门和各营加起来的总和还要多。但是,还是比不过大人、魏长老、云景道长和另外两位神秘的客卿长老。
得了功法之后,弟子们学习功法的途径有很多种自学、组成小组一起研学、报名参加功法院组织的相关讲座还可以直接给功法院写问题条提问。只是除了前面两种途径,后面的都要交纳一定的贡献值。
至于是哪些人来为众弟子答疑解惑。青木派从一开始就有“知之者为师”的优良传统。以端木光本人为例,他从功法院兑换过功法、写过问题条,也没少听讲座,参加讨论会,同时,他也不止一次以“讲师”的身份做讲座,主持讨论会。
在青木派里,和他一样,既做过“弟子”,又做过“师父”的,绝对不是少数。
从这一点上说,青木派里,没有仙山一直讲的师承。也就没有了师从。
唯一的一对师徒是魏长老和眼前的这位。但是,没过多久,魏长老也彻底悟透了师门与师承,不再局限于教赵宣兵法,而是将自己在这方面的造诣整理出来,送往功法院。自那以后,包括端木光在内,都或多或少的学到了一些兵法。魏长老和赵宣之间仍以师徒相称,却不是仙山里的那种师徒关系了。
尤其是菱洲学堂的建立,在青木派里等于是又有了一条新的学习途径。相比于之前,它更加的高效,于是,第二年,功法院与菱洲学堂合并。现在,青木派的弟子们学习新功法,主要是以参加菱洲学堂里对应分堂的相关培训为主。
这样的传承方式,与仙山这边的师传是完全不同的。所以,青木派里从一开始就没有辈份之说。
大家说话时,也是用“你”、“我”这样的平辈称谓。便是对大人也是“你”啊“你”的。按大人的话说是“凡人们卑微的活了一辈又一辈,很多地方必须矫枉过正,才能打破旧框框。况且,敬意从来都不在一个您字上”。他们只有在外头行走时,才特别注意着,免得露了馅。
心思电转,端木光终于和当年的魏清尘一般,完全悟透了。他笑着一拍脑门“是我太过执着,一时着相了”改,必须改过来
赵宣拍着他的肩膀嘿嘿笑道“你总算明白了。”
话虽这么说,稍后,赵宣跟着端木光去湖边的小山洞里头见到陈伯松时,还是正儿八经的给了一份见面礼。
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因为赵宣现在也是穷得叮当响。
见陈伯松大伤初愈,脸上仍然不见一点血色,他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来一小瓶红参丸。
陈伯松见与在玉容坊里见到的那些丹药瓶都不同材质象是玉,却非白玉,而是青色的。更奇怪的是,小小的瓶身上贴着一道半旧的纸质标签,上面写着“红参丸”。
他不是修士,但在玉容坊里这么多年,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多少还是知道一些修真常识的。比如说,“丸”、“散”指的都是凡药。
而红参丸是什么药恕他孤陋寡闻,真没听说过。
如此一来,他真拿不准这份见面礼的价值,怕自己一不留神就接了份大礼,给师父添了负担,于是,下意识的去看端木光。
端木光当然是认得的。因为这是青木派的自制药,属于最先研制出来的那一批丸药,可谓历史悠久。而外头没有。它是主要用来补充体力的一味低阶药。因为凝霞境以后,就没有什么效果了,而被弟子们戏称为“红糖丸”。却正是陈伯松现在最需要的。
“你有心了。”他给了陈伯松一个眼神,示意后者接受了,同时,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怎么身上还带头上这种药”
“凝霞境以后,就没有什么效果了是不是”赵宣冲他神秘一笑,“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那是服用的时机不对”
端木光被他勾起了兴趣“要什么时候服用才对”
“淬体时,一回服用五到七粒,可以快速恢复体力。很多弟子都知道这个法门”
“真的啊等回去后,我也试试”
看着两人聊得这么随意,跟市场里的两位熟人见面时聊买菜没有什么两样,陈伯松拿着药瓶站在一旁,有一种“我怕是见到了两个假的修士大人”的即视感。
当然,他知道自己没有。因为师父先是将他带到这里来,又给治好了他的病,真不是寻常的修士能够做得到的。在他的认知里,神仙下凡也不过如此了。
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反朴归真”真正的大能都是这般作派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端木光抬手往他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在乱想些什么呢哪有什么神仙下凡等你进入了我们青木派,这点子手段,没几年就能学到了。”说到这里,他才想起来,搞了半天,还没有跟人报出“青木派”的名号呢。
陈伯松听得真切,整个人内外皆被雷得焦黑青木派竟然是青木派
赵宣见状,含笑问道“你莫不是被我们青木派的名头吓到了”
“不,没有”陈伯松回过神来,连忙说道,“我从来不信他们传得那些。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