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五尺来高的四方大木台。台上披红挂绿,台下,众人围坐,就跟唱大戏一般。
“哟,沈老弟,终于来了啊。”黄三爷坐在主位上,看到他,远远的招手,“就等你了。”
火云锦红狐披风,配上月白色的锦袍,挺精神的。就是脸太黑,皮糙得很。不然的话,兴许还能卖进南风馆里,换几两散碎银子。
你这是喊你家的看门狗呢
沈云冷笑,站住身形,环视场内“我迟到了吗”
座无虚席呀。黄三爷这是觉得今天吃定了他,连条板凳都没给他留。
在老子的地头上,还敢这般横有意思,好久没有碰到这种愣货了。黄三爷玩味的收回手“沈老弟当然没有迟到。”说着,看向左手边上坐着的一个冷面黑袍中年男子,“杨爷,比武可以开始了吗”
那人就是杨兴武。
他正看着影壁前边的沈云。依然是面无表情,只在心里惊讶不已沈小子不过十三四岁,却是有真气护体的高级武师。
可惜了,如此少年英才,今儿却要折殒在我的手上。
收回目光,他冷冷的看向比武台,吐出两个字“随便。”
什么是杀气这便是啊黄三爷甚是得意,还是没有起身,冲沈云一抱拳“沈老弟,请吧”